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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是此人。」

顧況大惑,我幾時請過什麼師爺?小卒又道:「那人說他姓竇,他說一說名字,顧大人肯定知道。」

顧況腦中嗡的一聲,拔腿向小卒指的方向趕去。

十來個兵卒打著的火把光影裡,那人負手站著,遠遠向顧況含笑道:「景言。」

皇城深處思瀾閣,燈影搖曳酒杯淺,司徒大人跪著,皇上站著。

恆爰道:「司徒暮歸,你官沒做多大,膽子練到包天。今天居然趕領人在皇城外截住朕!逼朕回宮!阻擋聖駕,朕治你凌遲!」

司徒暮歸抬頭道:「皇上把臣剝皮還是凌遲都無話可說,不過皇上如果再想微服出宮去追十五殿下,臣還是不得不攔。皇上若不想讓太后跟天下人知道您對十五殿下的心思,臣請皇上日後慎行。」

恆爰的臉色頓青,雙眼如刀盯住司徒暮歸,司徒暮歸不緊不慢地道:「臣既然已經把話說開了,這條命一定留不住,皇上是殺還是剮斟酌著辦吧,只是臣的話,望能入聖思。」

恆爰的雙目中驀然又肅殺了數倍,片刻,忽然開始冷笑:「這樣說來,你對朕倒真像你平時口口聲聲說的一般,一片忠心。」慢慢彎下腰,再盯著司徒暮歸上下一個玩味,「既然你曉得朕的意思,也曉得朕當下心中正煩躁難耐。。。。。。」

恆爰嘴角的笑紋漸深,伸出一根指頭,挑起了司徒大人的下巴,「朝中上下,再算上後宮嬪妃數十,顏色沒有一個比得上卿,卿今夜就且陪朕一晚?」

司徒大人在燭光燈影裡蹙起眉頭,「皇上當真?」

恆爰捏住他的下巴,笑得凌厲:「自然當真,君無戲言。」

司徒暮歸嘆了口氣,握住恆爰的手腕緩緩站起來。眼光跟著燈影搖曳,眉梢與唇邊卻漾起笑意,欺身向恆爰,低聲道:「臣,遵命。」

司徒大人的舉止一向是忠臣的。「遵命」兩個字還未落音,兩隻胳膊已經圈住了皇上的身子。司徒大人斜飛的雙目中固然媚色如絲,忠心耿耿的話還是一點都不含糊,皇上的御手剛要扯他衣襟,司徒的胳膊一緊,恆爰的手便一時舉不起來。司徒大人貼住皇上的耳根,低聲道:「皇上是君,司徒是臣,寬衣此類的事情自然由臣服侍皇上。」

司徒大人是忠臣,忠臣不能只說不做,所以司徒大人邊說,邊開始執行,「服侍皇上」四個字落音,恆爰明黃的龍袍也滑到了地上。中袍半敞,司徒暮歸的手已探了進去。

緩急有度,輕重適宜,恆爰道:「朕臨幸過的妃嬪無一個有你識趣,難不成你這樣服侍人也不是頭一回?」

司徒大人輕輕笑道:「天下除了皇上,還有哪個能讓臣服侍?」

恆爰的中袍再滑落,夜深寒冷,司徒大人於是忠心地將皇上再擁得緊些,徑自就擁到了御榻上。

楚雲館與司徒大人有過春宵一度沁心姑娘,曾半羞半怯地對自家姐妹說過這樣一句話:「司徒大人真真是個雅人。」

此時司徒大人與皇上擁在御榻上,衣袍半敞,半散的青絲落在恆爰肩頭,衣衫上淡香依稀,司徒暮歸態度之從容大出恆爰意料,沒想到讓他侍寢還能侍得如此心甘情願。恆爰在心中冷笑,是了,司徒暮歸自恃精明,拿這種態度來將朕一軍,逼朕收手。朕倒要看看你這能裝到幾時。

恆爰抬手挑起一絲散發,手從司徒的頸項滑到鎖骨,滑入半敞的衣襟,緩緩道:「卿原來如此可人,朕上次醉酒沒好好待你,今夜一定補回來。」

司徒暮歸低頭在恆爰頸間輕輕磨蹭,「皇上有無聽說過,天底下能醉人的,不單是酒。」

恆爰身上竟起了些熱意,在心中嘆了一聲「好啊」,朕的幾十個嬪妃沒一個敢跟朕講過如此妖媚的話,朕平時果然沒看錯你司徒暮歸,若不再狠些你恐怕還不曉得朕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