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侯開始對她傾心的,不過,此刻他真的可以清楚確定自己的感情。“其實,你並不平凡,只是你缺乏外在的修飾。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長得有些像梁詠琪?”那個女星是他這回來臺看電影時看到的,長得真的有些像慕無憂。
慕無憂有些不解地抬起頭來看他。這個男人今天吃錯藥?梁大美人要是真長得像她這樣,不切腹自盡才怪。
“別這麼看著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是很有魅力的,最起碼你吸引了我。”
“吸引?”她更肯定他今天腦袋不太靈光。他到底受了啥刺激?怎麼淨說這些“不太像”他會說的話?“你……確定現在是在和我……也就是慕無憂說話?”慕容澤軒不會是方才開車繞山繞昏了頭,忘了車中坐的是誰吧?
這丫頭還真不是普通的麻煩!
“我現在正常得很,也清楚自己在和誰說話。”慕容澤軒無奈地苦笑,看來這丫頭需要一點“震撼”。他將她攬入懷中,幾乎是命令的口吻,“丫頭,把你的眼睛閉上。”她那大眼睛此時看著他的模樣,彷彿是被他迫著做啥不願意的事一般。待她合上了眼之後,他臉上頓現了溫柔笑意。
溫柔的輕輕掠過慕無憂如同花瓣般地嘴唇,慕容澤軒安撫般的輕撫著她的臉,直到她把隔在彼此間的手移到他頸項,他才大膽地啟開她的唇,引導她親密的探索……
第四章
美國·紐約
回到紐約了。
搭了十幾個鐘頭的飛機,慕容澤軒回到了紐約華宅之後第一件事,即是打通國際電話給在臺灣的慕無憂。
說不到數句話,電話的另一端即傳來她低低的啜泣聲。她的哭聲把他的心都哭亂了。安慰她一番之後,兩人互道了些珍重的言語,才依依不捨地掛上電話。
無憂——終是成了讓他掛念的名字。
從行李袋中慕容澤軒翻出了她在臨行前送他的相片,相片中的慕無憂笑得好燦爛,就是那陽光般的笑容照亮了他的生命。
把書桌上相框中的舊相片取出來,他把慕無憂的相片安置在其中。
正當他看著相片中的人出了神之際,門外傳來了叩門聲。一開門,外頭站著他的恩公兼“養父”——慕容春。
“小子,這回臺灣行你‘粘’在那邊了,是不?”慕容春拄著柺杖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他一雙銳利的眼睛掃了“養子”一眼。“哎喲,春風一來桃花開!你這張桃花臉這回又勾引到誰了?”他搖了搖頭,“當初真不該替你換上這張臉,每回看了教我妒火攻心。”
“你自己也換上一張不會。”在慕容春面前慕容澤軒學不會敬老尊賢。沒法子,誰教他初相見就給自己換了件“Touchme”,更無聊的是,有事沒事就拿它來當茶餘飯後的笑料。
“不抬槓了,你手臂的傷還好吧?”
“沒事。”慕容澤軒一面回答他的話,一面把絲質襯衫換下,換了一件休閒服,正當他把西裝褲換下來之際,慕容春眼尖的發現放在書桌上的相片。
“呃——新面孔哦!”這小子啥時侯患了“戀童情結”了?相片中的女孩很可愛,還是個國中生吧?“別告訴我,你這回勾引到的女孩就是她!”
慕容澤軒把相片收了起來。“是她又如何?”他倒是挺大方的。一段他已經承諾的感情有什麼好忸怩的?
“你摧殘國家幼苗呀你!”慕容春大驚小怪。“少說差個十四、五歲吧?”
“我沒戀童癖。”他大笑,“她是我在臺灣認識的記者,年方二十四,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三十九歲的高齡了?”
“二十四?她二十四?!”又是令他吃驚的一件事。“臺灣女孩都像她這樣嗎?她早晚飲用‘歐蕾’?”
“你還早晚飲用砒霜呢!她只是長了副娃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