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當日可曾見過一個四四方方的器物,不大,但是很精緻。”
聞言,心澄似乎明白了什麼,去了個眼神給蕭遲,見他不欲答話,便想了想,回道:“姑娘抱歉,我們二人並未看到此物。”
樓鶯鶯到是不疑有他,只是那本就頹唐的神色變得沮喪,“多謝二位,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尋尋吧。”
說罷,樓鶯鶯便想離開,不料卻被林淼攔了路;“鶯鶯姑娘,此物若是沒有了何處可以再買?”
“此物哪裡都買不到。”樓鶯鶯知他熱心,卻也只能搖頭,語畢,她又朝前邁了幾步,想是繞過林淼的阻擋,誰知走著走著,竟然驚叫起來:“我知道哪裡有!”
“嗯?”
她這一驚一乍的實在太不著調,三人一頭霧水,可更不著調的是,他們還沒來得急詢問原委,卻又見她縱身一躍,直接蹦上了對面的高牆。
“多謝幾位!”她遠遠看著他們,高興得手舞足蹈。說罷,便心急火燎地往前奔去。
三人同時陷入了沉默。說起來他們都算是見多識廣,形形色|色的人見了不少,不過都未見過這樣的,簡直跟個孩童似得,隨性直白不拘小節。
待到人走得勉強能看清身影,林淼這才推了心澄一把,道:“別愣了,追吧。”
心澄回眸卻沒有應答,心中有諸多不解。從林淼的話看來他應是對綺羅幫的事也有所知曉,思及他曾邀約過蕭遲去紫逸樓,如今又將紫逸樓的姑娘帶來,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聯絡。
“走吧,白天做樑上君子要格外小心。”這時蕭遲已然躍上牆,朝著心澄微微笑起,心澄立馬跟了上去,不滿道:“蕭遲你別跟來!”
“為何不跟,如此有趣之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你,你這牛皮糖!”心澄抗議道。
她總覺得,這煩人的掃把星她是甩不掉了。
☆、郡主很憂鬱
白天在房頂上追人確實吃力不討好,暴露行蹤簡直實在太過容易,而且因著先前遲疑,待到二人追上去時,樓鶯鶯已離得太遠,只能辨別出她大致的去向。
二人當即決定從街上摸過去,以免真被人當做可疑人士。索性那姑娘還算是厚道,路過之地多半是沒人的小道,二人在後尾隨也避過不少麻煩,不過這會兒心澄仍是心有怨氣,一來是蕭遲又參合了自己的事,二來昨夜那一遭也著實叫她放不下。
回想起來,近幾日他對自己算是上心過了頭,再加上昨日那舉動,換做誰都不可能當做無事發生,只怕再被他得寸進尺下去,難免會出什麼岔子。
其實心澄自己也不知道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可直覺告訴她,不可再縱容他繼續這般對待自己,不管他是不是出於有意戲弄。
因為她會當真。
“郡主,好似是這裡。”蕭遲指著一條靜謐的小巷說。
“啊?”心澄被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他們在尋人,東看看西瞧瞧,瞎扯道:“我,我也知道……”
蕭遲不由輕笑了聲,心下也有幾分明瞭,眼前的這個人應是在想他的事,不然絕不會像這樣失靜。
他順手拉過心澄的胳膊,在她耳邊低語:“郡主,專心一點。”
溫熱的氣息盪漾在耳畔,讓心澄一陣戰慄,隨即耳根發紅,面頰微燙,神情甚是嬌羞。她愣了愣推開蕭遲,羞惱道:“你才要專心一些!”
聞言,蕭遲神色微妙,似笑非笑道:“哦?可郡主不是不讓我插手麼?我專不專心似乎無關緊要啊。”
這……又著了他的道!心澄氣地瞪他,一口悶氣憋在胸口,別提有多難受。
蕭遲見了她那副憋屈樣,便不再逗她,轉而探入小巷之內。
天水城是皇都,地方大自然不用說,撇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