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後裔士兵都是非常的尊重自己的教官的,但是這些緬甸人就難說了,他們感覺教官其實跟他們也是一樣的,都是當兵的。
“對不起,勝擦先生,賈小姐是我們集團的人,我們的人不是來這裡做客的,只是短暫的停留,所以也就不必了,我們集團的人會做好一切的接待事情的,而且這位小姐是皮先生的客人,應該沒有你的事情吧?”張國元說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給眼前的這個傢伙留一點面子,多日來他們也是受夠了這些緬甸人的氣了,要不是因為要保證集團的大政方針早就跟這些緬甸人翻臉了,別看我們只有區區的幾千人,你們緬甸人有十幾萬的部隊,但是要真的打起來,不一定我們就是輸家。
這個勝擦就是皮龍勢力中緬甸人的代表,在緬甸生活了幾十年了,就算是最純的中國血統裡至少也得有一些緬甸人了,這個勝擦就是皮龍的一個叔叔跟緬甸人生下來的孩子,可以說也是有一半的中國人的血統的,但是這個人無論從面板還是外形上來看都是一個地道的緬甸人,要不是皮龍的叔叔臨終前託孤,要皮龍一定要照顧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的話,皮龍早就把這個傢伙給打發了,怎麼會留著他在老營這裡呢。
雖然勝擦生下來就是一個被中國人歧視的緬甸人,但是他看到來的這些人都是一些黑人的時候他忽然就覺得自己有了可以奚落這些人的本事,他覺得這些黑人可能應該比他們更低一個檔次的,加上緬甸人對於教官這個詞語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概念,這幾天來的摩擦也經常發生,一般來說都是勢均力敵的,緬甸人雖然人多,但是非洲人的體格比較強壯,又都是受過訓練的,經常就是幾個人就可以打他們幾十個甚至是上百個,但是在老營裡有皮龍的嫡系,所以打鬥也都是非常的剋制的,不然的話發生的事情肯定會更多的。
“你們集團?你們狗屁的集團,少他**的來唬我,老子又不是嚇大的,你們的個人本事是很厲害,可是看看你們一共菜多少人,我們有十幾萬的人,要是老子一聲令下,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你們了,給我滾開,不然的話我可真會給你點顏s擦根本就不在意張國元的話,對於這個中國人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來的第一天自己就被那個所謂的堂哥給罵了一頓,說自己這個那個的,竟然要自己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跟眼前的這個二十多的小年輕多學習,要是傳出去自己還有什麼面子,所以這幾天的緬甸人跟非洲人的衝突多是這個小子起來的,站在他面前的這兩個高達1米9的非洲人根本就看不上這個只有1米6的小矬子,直接就擋住這個傢伙不讓他過去,這小子也知道自己有多少的本事,第一次的衝突中他就自己上,結果被眼前的這個黑人一拳就給放地上了,疼了好幾天才消腫的。
勝擦知道自己真的對上也不是個,直接就後退了,揮手示意自己身後的幾十個人這就要動手,不過還算是剋制的,都很規矩的把身上的一些武器什麼的扔在路邊,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也是有一次流血事件的,可惜的是玩槍他們就更加的不是對手了,那一次的時候五名非洲人直接就幹翻了四十多個緬甸人,堅持了十五分鐘一點事情都沒有,倒是那40多個緬甸人一個個的都受傷不清。
張國元身後的非洲人一看這個架勢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了,軍人就是要經常的打架的,在這裡他們這幾天算是很過癮的,既然這些緬甸人都那麼想捱打了,咱們為什麼就不給他們一個機會呢,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打就是了。
眼看新一輪的衝突就要開始了,忽然從四周開過來了幾輛以前國內的那種跨鬥摩托車,這樣的東西在國內已經沒有了,但是在這裡還是憲兵們用的東西,這次憲兵來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以前的時候都是已經開打了菜過來。
“全部都住手,在鎮子裡不準打架,你們箱幹什麼?”憲兵隊長看著這一個個準備揮拳頭的傢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