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次李圓學聰明瞭,他也不打遊玉衣,就靠著自己兩百斤的肉把遊玉衣拉著,不許他走。
遊玉衣見此又驚又怒,想要叫侍衛將他趕走,可是李圓也帶了不少李家僕役,而且在場的學子眾多,如果今天不說清楚怕是以後徹底沒臉見人了。
「本王怎麼知道你李家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當鋪裡?」遊玉衣呵斥道。
只見李圓拿著手裡種水極好的翡翠頭面道:「光憑這一套頭面是買不下朱雀街的這座酒樓,你還當了我侄女其它什麼嫁妝!」
李圓雖是紈絝,但也知道手裡這套頭面的價值和朱雀大街上一間好鋪面的價格,明顯這一套頭面的錢是不夠的。
「你究竟在胡說什麼?我哪裡有典當我王妃的嫁妝!」沒錯,遊玉衣是在狡辯。
而李圓則是拿出那女人扔在他臉上的票據道:「這上面白紙黑字寫著是你燕王府的下人典當的,難道還能作假!」
「若是家中下人背著主子偷拿東西出去典當,難道我還要替他背下罪名嗎?」遊玉衣大聲呵斥道,然後想要伸手甩開李圓,然而李圓實在是抓得太死,想要掙開他,自己的衣服也有碎裂的風險。
「是不是你家下人偷拿的,我們問問雲記當鋪的掌櫃不就好了!」李圓高聲道。
「李大,你去找雲記當鋪的掌櫃,讓他把燕王府當東西的記錄全部帶來!」
「李四,你回李府一趟,問我堂嫂要嫁妝單子,我倒想看看燕王還當了嫁妝裡的什麼東西!」
李圓現在處於有理的地方,整個人說法氣勢強了不少,然後他惡狠狠地盯著燕王道:「燕王殿下可不要想著跑,你敢跑,我李家就敢把這件事鬧到陛下面前!」
李圓的聲音很大,響到對麵茶樓坐著的遊玉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噗。」遊玉歲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父皇根本不會在意他皇兄是不是當了李家女的嫁妝,他只在乎為什麼有人會說他的字醜。
「殿下,水。」坐在遊玉歲對面的霍西陵輕輕用手帕將遊玉歲嘴角的茶水擦拭乾淨。
「這真是一場好戲啊。」遊玉歲忍不住感嘆道。
很快,李家的下人將雲記當鋪的掌櫃帶來,那去拿嫁妝單子的李家下人也將李夕月的嫁妝帶了過來。
雲記當鋪的掌櫃看見自己面前的李家公子和燕王,頓時覺得他一個小小掌櫃倒了大黴,兩邊都得罪不起。
「燕王殿下,李公子,不知小店怎麼得罪你們了?」雲記當鋪的掌櫃膽戰心驚地問道。
「我問你,除卻這套帝王綠翡翠頭面,燕王府的人還在你這裡當了什麼?」李圓怒視著掌櫃問道。
掌櫃連忙掏出記錄道:「在這兒,都在在這兒了。」
李圓扯過掌櫃手中的記錄,然後和自己手中的嫁妝單子一一對應了起來。
燕王府當的東西有孔雀珠翠金步搖、點翠嵌珠大髮簪、金鑲東珠耳環、紅珊瑚手串等等,全部都是女子的首飾,並且還和李夕月嫁妝單子上的物品全部對應了起來。
下面圍觀的人聽得瞠目結舌,這麼多的東西,怕是裝也要裝一大箱,燕王府的下人抱著一個大箱子出門,難道就沒有人懷疑?
李圓一手捏著嫁妝單子,一手捏著當鋪的記錄對著下面的人群道:「我知道自己名聲不好,有人不信我的話,現在大家可以自己看看嫁妝單子上的東西是不是和燕王府當的東西一模一樣!」
「天啊,竟然是一模一樣!」
「怕是將一抬嫁妝裡的東西全部當了吧。」
「燕王竟然是這種人!虧我以為他是君子。」
遊玉衣聽著下面的議論臉色變得蒼白,他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說辭來為自己開脫。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