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用結實的布條綁著小夜飛,從地窖裡往外搬白菜,大白菜過了一個冬,還是光彩照人,亭亭玉立,像是剛才地理摘回來的。
夜飛咯吱咯吱的笑,也不知笑什麼,這小傢伙小手一撲一撲的,舞弄漫天飛舞的雪花,雪花溶在手裡,變成了水,他又用嘴去舔,樂此不疲。
“夜飛!你又不聽話了!快把手放到兜裡,都凍的像個紅蘿蔔了!”,豬妹有些心疼的說到,不住的哈著熱氣,兩隻手搓著。
小夜飛看著不遠處,‘咯咯’的笑,含糊不清的說到:“姐···姐···”,
“姐姐?”,豬妹轉身去看,原來是小秀兒,
“秋娘,阿爹喊你回家做飯。”,小秀兒跑了過來,一個踉蹌摔倒了,摔在雪地裡,不怕摔傷,就怕雪水浸到衣服裡,容易著涼。
豬妹趕緊跑過來,一隻手就把小秀兒從雪地裡拎起來,撣了撣小秀兒衣服上的雪,說到:“嗯,知道了,回去吧,這天多冷啊。”,
小秀兒笑了笑,說到:“不礙事的,秀兒力氣大,可以幫秋娘抱白菜。”,話音未落,小秀兒的身影已經跑到地窖門口,抱起一棵大白菜,倔強的小臉上,滿是堅強。
“多麼懂事的小女孩啊,夜飛啊,你長大了,也要像這位姐姐一樣,照顧娘,知道嗎?”,豬妹摸了摸夜飛的鼻子,還輕輕的捏了捏。
夜飛就知道‘咯咯’的笑,他還太小,什麼都不懂。
寶駒也是蠻拼的,大冬天的,毛驢也怕冷啊,看看這鵝毛大雪,都將寶駒的皮毛覆蓋成銀白色了,遠看還以為是一匹馬。
“哼!···哦!···哼!···”,
寶駒叫了兩聲,哈出一口白氣,這是霧氣,可見有多冷。這也就是寶駒,換了別的毛驢,非凍死了不可。
裝了一車的大白菜,還有些臘肉,豬妹把夜飛抱到懷裡哄著,小傢伙眼皮已經發蔫了,困的很,要睡覺了。
小秀兒像模像樣的坐在驢車前面趕車,其實寶駒聰明的很,豬妹一聲口哨,它就全明白了,根本用不著趕車。
“走吧,寶駒。”,豬妹說到,手裡輕輕的拍著夜飛,
“小花貓···愛睡覺···”,豬妹嘴裡哼著搖籃曲,思緒飄到了很久以前,當年豬妹的母親就是哼著這首歌哄豬妹入睡的。
華雲居里。
“小賤,你帶來的人,都可靠嗎?”,逍遙手裡端著茶杯,輕輕吹了一口氣,將騰騰的熱氣吹散,這茶葉都是自己在山裡採摘的,後勁大,苦味足,但也越發提神,是極為上等的好茶,名字叫做‘鳳朝凰’,桃月山裡到處都是這種茶。
趙小賤笑了笑,說到:“我們都是些清苦的百姓,大都是種田的農民,也有幾個不景氣的商人,比如我,賣燒餅的。比如趙鐵牛,是個鐵匠,要說鐵匠生意還不錯,兵荒馬亂,刀劍不愁賣,只是鐵匠這人極為耿直,手藝雖好,但挑人,話不投機的,不賣刀劍。為非作歹的,不賣刀劍。心術不正的,不賣刀劍。”,
“有意思,這樣的鐵匠可真是不多了,但凡有,也都是絕世高手了。”,逍遙說到,眼睛裡有些敬佩的神色,喝了一口茶。
“聽說鐵匠之前可是大富之家,不知怎麼地,就被逐出了宗門。當了鐵匠,不過,話說回來,鐵匠的手藝可是很好。”,趙小賤說到,一邊說一邊點頭,一拍手,又追著說了兩句:“我們正是缺少兵器的時候,鐵匠也有用武之地,我這就去和鐵匠商量,給我們每人發一把刀劍,我原先也是看的的,鐵匠的拜師禮,就是他那些刀劍了。”,
說著,趙小賤就起身要走,被逍遙攔住,說到:“我們練武只是強身鍛體,又不是要去打仗,或是落草為寇,用不著刀劍。”,
趙小賤看了看逍遙,嘆了口氣,說到:“逍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