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賀令圖暗自得意高興,又聽聞耶律休哥放話想見賀令圖一面,於是急不可耐的率領一小隊騎兵馬不停蹄的感到耶律休哥的帳營外,只見四門開啟,遼兵分左右兩排,就差手裡沒拿兩束花了。
賀令圖哼著小曲進了耶律休哥的大帳,只見胡榻上一二十出頭俊美男子,雙目炯炯有神,一身氣息隨意至極卻又狂傲至極,看著賀令圖的視線冷漠的就如同在看一隻螻蟻。
賀令圖腿一哆嗦,這少年給人的魄力卻是相當的驚人!
耶律休哥冷冷的俯視著座下的老頭子,在看到他微微發抖的雙腿以後耶律休哥微微彎起唇角,低沉的聲音響起在華麗的大帳裡:“沒想到以善於經營邊事著稱於世的賀令圖,竟然會親自來送死!”
賀令圖猛地一驚,立刻摁下手準備抽刀,可惜手還未摸到刀鞘,兩邊的護衛先是紛紛被制服,接著李群青一個翻身落到賀令圖的身邊,將刀架在賀令圖的脖子上摁倒在地。
賀令圖以及眾人皆被五花大綁跪在耶律休哥面前。
耶律休哥微微擺了擺手:“送到上京給成天皇太后過目!”
“是,大王!”
幾個大遼兵卒壓著賀令圖,踏上了北上的道路。
而幾日後的上京,耶律斜軫正在蕭綽身邊聽候吩咐。
蕭綽慢慢喝了口熱茶,大半年過去了,耶律隆緒也已經慢慢有點皇帝的樣子了,整日上朝也能靜下心來聽大臣們的表奏了。前些日子還親臨戰場,蕭綽回想著十二歲的少年一身利落的鎧甲御馬殺場的英勇身姿。不愧是大遼的帝王,即使是十二歲的孩子也能一身的雄壯驍勇。
不過有件事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還是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前段日子戰事太忙,也沒有時間找你們嘮嘮家常。”蕭綽笑嘻嘻的拍了拍身邊的大氈部羊毛毯,耶律斜軫恭敬的行了個禮,小心翼翼的坐到蕭綽的身邊。
“皇太后,北院大王又為我大遼打了一個大大的勝仗啊!”耶律斜軫豪爽的笑了笑,發出一陣陣讚歎。
“據說他要獻給皇太后一份大禮,估計今天就能到上京了!”
“大禮?”蕭綽挑挑眉毛:“上次把楊延昭放走這個禮已經夠大了!”
“這……這也怪卑職,卑職不曉得他是自己偷偷去的陳家谷。”
蕭綽笑著安慰:“大遼能安定,隆緒能穩坐江山,全是大人的福,哀家怎麼會怪你呢。”
要怪也是怪耶律休哥。蕭綽微微嘆氣,可卻沒把這話說出來。
能讓耶律休哥從戰場上偷偷溜走的,估計就是那個賣布丁的小丫頭了不少字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白晨。
“大人可否在陳家谷看到一名漢人少女,十四歲左右。”蕭綽想盡量的描繪的詳細一些,可惜她沒見過白晨,只是派人查過她。
“這……”耶律斜軫回想了好久,才慢慢的說:“好像當時楊延昭走的時候帶走的少女大概有十四歲的樣子。”
“哎呀呀,你真不應該放走那個姑娘。”蕭綽搖搖頭,嘆出一口氣,表情十分的惋惜。
“咦,為何?”
“那是遜寧的心上人,你放走了她,豈不是等於斬斷了他和那位姑娘的緣分!”
“可。。。可休哥當時什麼都沒說啊!”耶律斜軫慌亂起來,他連忙回憶著那個女孩的樣子。
“遜寧是什麼樣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會親自追上去麼?”蕭綽循循誘導。
“這……怪不得當時休哥的眼神總是冷冷的看來看去,原來……”
“就是啊,你這個當哥哥的竟然沒能看得透弟弟的心事!”
“這……這可如何是好?因為蕭和碩一事遜寧就從來不進女色,害的卑職以為……”耶律斜軫敲了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