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副相急匆匆走進屋子,第一個見到的就是衣彩的母親,袁琴。
袁琴把封範攆走的事,衣副相併不知道,兜頭就問了一句:“人來了嗎?”
袁琴轉了轉眼珠,道:“還沒來呢。”
“那就告訴小彩,通知他一下,讓他快點來。”
袁琴答應了一聲,一轉身翻了個白眼,心裡很是不以為然:“真是個老糊塗了,人家大首領到這邊來,你招呼那個土老帽來幹什麼?”
當然了,這種話她眼前還不敢明面說,只是老公公居然一意孤行,非要讓那個土包子來,這可怎麼辦?
想來想去,還真是給她想出來一個主意。
於是,她來到衣彩的門外,猶豫了一下,對衣彩槅門叫道:“那個誰,你爺爺讓你給你那個誰掛電話。那要不,你就讓他來?”
衣彩聽了這話,一下就火上頭了,衝著門外道:“剛才把人家攆走,現在又把人家請回來,你把人家當成什麼了?”
袁琴嘿嘿一笑:“這是你爺爺的意思,我可是把話給你傳到了,哈。”
衣彩此刻只有生氣,哪有那麼多的心思分辨真假?還是趴在床上慪氣。
過了一會兒,衣彩起身去車裡拿東西,經過2樓,卻發現廚房裡有好幾個陌生的面孔,正在煎炒烹炸。
這讓她感到很納悶,就隨口問保姆,這才知道,今天是大首領要來。
衣彩感到很吃驚,怎麼也沒想到,大首領會到家裡來吃飯,這可是個稀奇事兒。
別看自己家是個名門望族,爺爺是個副相,但是在國家這個建構裡,爺爺的官職還不是頂尖的那個存在,再往上還有七人團。
一個大首領是不可能去一個副相家吃飯的。
因此,聽到這個訊息,衣彩也是有榮與焉。
不過,衣彩好歹是個大家門戶出來的孩子,經多見廣,頭腦也敏銳,很快就意識到,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想法。
大首領來,爺爺叮囑自己,要把封範招呼來,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
按照道理來說,大首領面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資格討上雙筷子的。
那麼既然,爺爺不怕封範是個白身,就一定會有什麼想法。
想到這裡,她激靈一下,趕緊掏出手機來,給封範掛了電話。
封範正在忙著他的事,倒是也沒跟衣彩鬧情緒,聽衣彩說,是她的爺爺要讓自己回去,原本就有些抗拒。
但是衣彩說道:“你不用考慮我媽,在這個家,說了算的是我爺爺,你就儘管來就是了。”
末了還加了一句:“你就忍心我在這邊棲棲遑遑的?”
得了,聽了這麼一句話,封範也不再糾結,就說了一句:“我這就去。”
卻說,電話剛放下不久,衣彩的舅舅,也就是袁琴的哥哥,袁明山來了。
他原本是一家國企的副總,在副廳的位置上幹了五六年,就是上不去。
後來,袁琴請求老公公出頭,才逐步幫他走進政府序列,進了副省這個行列。
可以說,走妹妹的路線,他走出癮頭了,也走出甜頭了。
接到妹妹電話的時候,他還在參加個會議,說是這邊晚上招待大首領,什麼都不顧了,直接把會議交給別人,坐飛機就來了。
手裡拎了點可有可無的禮物,不過就是臺子和拉菲之類的,顛顛兒的進到衣家。
他的姐姐連忙迎出去,姐弟兩個嘁嘁喳喳的小聲議論了一番,這才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廳裡,等著大首領了。
第二個到的自然是齊公子,齊公子叫齊等勝,論個人條件有的一批,履歷很光鮮。
他是海外留學回來的,家族背景很深,30多歲進入體制,三十五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