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封範並不知情,還在王能亮家裡找做偽證的兩個傢伙。 他沒有對王能亮動手,只是問他:“當初誰做的證明?” 王能亮眼珠亂轉,看到兩個工人突然大叫一聲:“快,放狼狗!” 說著,撒丫子就跑。 封範並沒有理睬他,任由他跑回兩個工人中間,戲謔的看著他。 感覺到自己安全了的王能亮,又神氣活現起來,指著封範喊道:“乾死他,乾死他!!!” 這時候,兩條黑影兒撲了過來,竟然是兩條狼狗,張著腥臭的大嘴,朝封範咬來。 封範突起一腳,把其中一條踹飛,另外一條也來到面前,封範一掌拍下去,那狗立即渾身抽搐,翻了白眼,倒地身亡。 再看那條被踢飛的狼狗,也慘叫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兩個工人倒是很忠誠,拎著斧子,舉著糞叉子,朝封範衝過來。 奈何兩個人身上半點武功沒有,只不過是個做活的莊稼漢,在封範面前只是獻人頭了,被封範揪住,每人賞了一頓耳光,直打得鼻口竄血,最後兩個人乾脆放下武器,捂著臉蹲在地上,再不敢動彈。 王能亮見事不好,想趁工人捱揍的時候逃出去,卻被封範拎著脖領子,給抓了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兩輛警車停在王能亮的門口,四個民安局的人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領頭的,長著雙三角眼,鷹勾鼻子的,看著王能亮,就叫道:“老王,你報警是什麼意思?” 王能亮看到來人,眼神一下亮了,抬腿就要跑過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王能亮的眼神一下暗了下去,整個人都混混沌沌的,不光是他,連著兩個打工的,也都跟著渾渾噩噩的了。 “張所長,我殺人了,招呼你來,就是為了投案自首的。” 張所長就像被兜頭砸了一個悶棍,他惱怒的盯著王能亮,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你剛才給我電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王能亮又道:“那不是怕你不來嘛。” 此時,兩個打工的傢伙,也來到張所長面前,像個行屍走肉般,道:“我們東家確實殺人了,我們親眼所見。” 張所長暴跳如雷,他指著兩個打工的吼道:“你倆怎麼也胡說八道?你們想幹什麼?” 殊不知,此刻封範的手機已經開錄了。 “喂,那個小子,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在這裡?” 封範道:“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現在殺人犯自己都自首了,你還不把他抓起來?” “混蛋!我要你教我做事?我瞭解王能亮,他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來,倒是你很危險,來啊,這個人很可疑,把他給我抓起來。” “憑什麼?我是熱心市民,我是來幫你們破案的,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憑你才像殺人犯。”張所長暴躁的吼了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他抓起來。”他深知道,如果王能亮被抓起來,那麼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事兒,就會暴露。 幾個警員遲疑著走過來,要給封範戴手銬子,但是封範豈能讓他們抓住? “等一等!”封範一聲暴喝,讓幾個警員心神受到了震懾,果然停住了腳步。 封範把都統的微信開啟,把剛才的影片發給了都統,然後又說道:“都統,你看看,哈,這就是你們的民安系統的警員,一個小小的所長,就能置法律於不顧,明明殺人犯自己都承認了,他卻要包庇犯罪分子。”沒有多長時間,都統來了微信:“你在哪裡?” 封範直接開啟了影片聊天,對著都統道:“我現在在東湖村,這裡發生了殺人案,村長殺人,又自首,但是所長卻包庇。” 說著,就把鏡頭對準了張所長。 此時的張所長很是囂張,對封範吼道:“你少拿那個東西嚇唬我,以為我是嚇大的?怎麼的?村長是不是殺人犯,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村長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我看他不像殺人犯,就不是。相反,我看你像殺人犯,那你就一定是。” 這句話說出來,可把鏡頭那邊的都統氣壞了,厲聲喝道:“你知道我是誰?” “吊!我管你是誰?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就我好使。” 都統直接氣得把一個杯子摔了,封範又火上澆油,說道:“都統,這個所長很過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