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追問。
張翼德這才道:“這夥東瀛人此次潛入我大明朝山東魯南一境,準備去魯南熔爐堡劍家偷取劍家家主劍凌霄新鑄的神兵利刃不假,但是這卻不是這夥東瀛忍者此行最大的目的。”
蕭遙問道:“難道這夥東瀛忍者,來我大明朝還有什麼別的企圖麼?”
張翼德神秘一笑,不答反問道:“蕭兄可聽說過犯邊的倭寇。”
蕭遙不知道張翼德為什麼突然把話題扯到這個上面來,卻仍是回答道:“蕭某對著倭寇其實也早有耳聞,原來只以為是一些東海小國的流寇盜匪罷了,沒想到這次來到山東親眼目睹了這山東一境百姓的慘況,才知道這倭寇並非一般的海匪這麼簡單。”
張翼德點了點頭道:“蕭兄弟說的不錯,這倭寇表面上看來不過是扶桑國等一些東海小國的流寇海匪,實際上這些人背後另有主使,就說這些倭寇乃是扶桑等蠻夷小國的將士也不為過。”
“這些蠻夷覬覦我天朝沃土日久,早有染指之心,自前宋時便屢屢犯邊,只是每次都鎩羽而回,蕭兄弟你可知道為什麼。”
蕭遙自然道:“我中原兵精將廣,其實小小的蠻夷也可對敵的麼。”
張翼德笑道:“蕭兄這句話卻是隻說對了一半,那些蠻夷海國的人口,自然是不能和我中原的繁盛想比擬的,但是孰不見前朝大元時,蒙古人也比我們漢人少得多,不是照樣佔據了中原沃土百年。”
蕭遙道:“當年宋庭腐朽,百姓民不聊生人心思變,蒙古人只是恰逢其會才得以成事。”
張翼德聞言哈哈大笑小聲道:“蕭兄說的一點也不錯,若不是宋朝趙官家寒了天下漢人的心,區區蒙古韃子又如何有資格問鼎中原。”
說到此處突然話鋒一轉問道:“若是依蕭兄看,當年這大明朝比之當年的宋朝末年又如何。”
蕭遙不由的想起當日和三山鏢局一眾鏢師在河南押鏢時,沿途看到的修羅慘況,再想到此次來到這山東一境,除卻戚家軍外山東當地兵卒軍備的懈怠,甚至有一次他在一處大明朝的哨站外,見到一些明朝百姓正被流散的倭寇欺辱,而那處明朝的軍備哨站卻毫無反應。
這才終於明白,當今朝廷的**其實以不在當年宋朝趙家之時,雖然仍有如戚繼光這樣的良將柱石,卻也不知能風雨飄搖多久。
張翼德瞧見蕭遙神色黯淡,知道他也有一顆憂國憂民之心,只是當今天下的大勢如此,他們這些綠林草莽所能做到的事實在是太過有限。
這時不願讓面前的蕭遙過多的傷神,轉回話題道:“這些倭寇之所以屢屢失敗,一方面是這些蠻夷不如我天朝人口繁盛,另一方面卻是這些海國夷族冶煉治兵之法,遠遠遜色於我中原天府。”
蕭遙聽他這麼一說,也附和道:“我中原神州鑄兵之法已經傳承數千年,又豈是這些海國蠻夷可以比擬的。”
張翼德點頭道:“這夥東瀛忍者這次潛入我大明朝疆域,便是為了將我神州傳承千年的鑄造之法偷了去。”
蕭遙一聽,驚呼道:“什麼!”
張翼德的這一番言論其實只是自己情急之下的一番猜測,但是卻與事情的真相幾乎完全吻合,這不能不說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蕭遙這一聲驚呼,引得酒樓之中的其他客人,紛紛朝兩人處張望過來。
張翼德示意蕭遙坐下。
蕭遙坐下後,寬闊的胸膛卻依然不停的劇烈起伏,顯然情緒十分的激動。
伸出手將面前的酒碗抓起一飲而盡,這次道:“張兄弟,你是說這些東瀛蠻夷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神州傳承的鑄造之法上。”
張翼德正色道:“當今天下,若論鑄造煉兵之法,當無人能及得上熔爐堡劍家,當年熔爐堡上代堡主劍刑天蒙天賜福,鑄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