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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人卻總是沒有出現,一年一年又一年,直到她的母親帝茹夏心碎不治而亡,直到她遵照母親的遺願隱居在了星河谷,接替了母親鬼三姑的身份。
那個人還會出現麼,他還能在這深谷絕地中找到自己麼,憐迎雪還沒有找到答案的時候,一個青年卻出現在了谷中。
這個人就是母親常常在自己面前提起的那個人,雖然年紀要比她大上一些,但是卻可以說得上是她的師弟,只是兩人見面之際卻是以師伯和師侄的身份。
那個人正如母親說的那般正直熱心,母親曾說他為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朋友,卻肯歷盡生死的尋覓藥材,今天他卻又為了一個還說不上是朋友的人來求軒轅五毒的解法。
不知為什麼憐迎雪對他很感興趣,也許是她一個人孤單的太久了,也許是母親在她面前提起過太多次,也許僅僅是她不願意一輩子都待在這個大大的卻又小小的山谷中。
她和他一道出了星河谷,帶著她的‘琴’帶著她一身的醫術,一道奔赴江南福州去救人,一路上她看到了母親沒有告訴過她的這個人的另一面,他的細心、他的溫柔、他的英雄氣概、他對她無微不至的保護。
漸漸地她的心底有了一種強烈的感覺,只要跟在這個人的身邊,那麼天底下就沒有人能夠傷害到她,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依賴吧。
一個人即使喬裝打扮的再像另外一個人,即便全天下的人都當她是另一個人,但是她卻也終不是那個人,因為她的心無論如何都是自己的,她的感觸也是自己的。
所以當她知道要和那個人分開時她會不捨,於是她想方設法留了下來,她到底是害怕重回幽谷之中的孤獨,還是捨不得離開那個人的氣息,也許她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終於她鼓起勇氣出謀劃策,幫助他救出了朋友,自己卻也和他一同陷入了險地,那一刻她忘卻了天命中遲早要到的‘知音’,卻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珍惜‘眼前人’。
終於夢醒,她記起了自己並不是自己,他眼中的她也未必是她,她的心會痛會傷卻不會悔。
這時那個人卻突然告訴了她,他早知道她是她而非她,他眼中也早有了不是她的她,她又怎能不喜不雀躍。
這還不夠,那個人竟然還能夠聽到自己的無弦之音,不是正應了當年那位算命先生的話,她早已經不是披髮懵懂的年紀,也不會如當日見到算命大哥哥時以為陪伴就是玩伴,這讓她有三分茫然,三分欣喜,還有三分說不出的亂。
只能強自鎮定道:“韻律,那是什麼樣的韻律,空山鳥語幽谷傳音,許是星河谷天地靈秀產生的韻律吧。”
蕭遙道:“實不相瞞,初時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越往前那韻律便越清晰,越覺得並非是自然無形之聲,倒似是一種琴音。”
憐迎雪有些慌亂道:“琴聲,星河谷中只有褚世伯、韓世叔和我娘在其中隱居,谷中並無琴又哪裡來的琴聲。”
蕭遙道:“這個我當時也不知道,只是越往鬼師伯居處靠近,那種琴聲的韻律便越明顯,甚至看到有飛鳥走獸彙集,而憐姑娘你則一人獨坐似乎是在……”
憐迎雪道:“似乎是在什麼?”
蕭遙道:“而憐姑娘你一人獨坐似乎是在彈一張琴,一張無形之琴,我雖然看不到那琴的模樣,卻能夠感覺到那琴聲的韻律。”
憐迎雪面色緋紅,好在臉上仍帶著那副孃親交給她的面具,是以不虞被面前的蕭遙看到,低聲問道:“蕭大哥,你當真能聽到琴聲麼?”
蕭遙道:“當時我也以為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畢竟那些獸鳥也未必是琴聲吸引而來很可能是師伯在試驗什麼靈藥召來的,但是與姑娘同行之際,我又多次聽到了琴聲,雖然每一次的琴聲和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