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的男人,一個個都是這般的沒趣不解風情,唉~~~陰姐姐、毒姐姐待會兒你們下手的時候請多小心些呢,好歹留他一口氣兒,讓妹子帶回去疼愛幾天好麼。”
滿臉紫皮賴瘡的毒使訕笑隨口道:“這小兔崽子要是落到浪妹子你手裡,只怕還不如在這裡立時送命來的痛快呢。”
浪使聽她這麼一說滿臉不依,嬌羞道:“毒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啊,屍二哥~~~你也不幫幫奴家說說話。”
滿頭紅髮的屍使嘿了一聲,不敢和浪使多做糾纏,整個人猛的發力猶如一截精鋼彈簧般高高跳起,兩支鐵臂掄圓了往肖遙和羅韶這邊撲了過來。
那個渾身賴瘡毒膿的毒使和麵色焦黃的陰使,見紅髮屍使動上了手不敢怠慢,也一左一右圍了上來策應,肖遙見屍使跳起,叫了聲“來的好”手中星鐵槍一震一招‘怒龍出洞’直戳半空之中的屍使。
屍使人在半空中躲閃不得,卻絲毫不見慌亂反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任由星鐵槍紮在自己身上。
肖遙一招得手,星鐵槍急電一般戳在了屍使胸前,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覺得精鐵槍尖竟似是扎到了金剛之上一般,手中的星鐵槍已然被空中的屍使壓的彎了過來,卻竟然傷不得這屍使分毫。
當下沉腰立馬雙臂勁力一震,手中星鐵槍猛然繃的筆直,紅髮屍使人在空中無處借力,被肖遙手中的星鐵槍狠狠彈了出去滾落一旁。
這時候毒使和陰使正好雙雙殺到,肖遙瞧見那毒使一身的膿瘡紫皮,人未靠近便有一股腥臭惡毒的氣息撲面,料想這人毒功十分厲害,那邊的羅韶雖然雙刀凌厲也未必能夠應付得來,手中星鐵槍一橫一招‘鐵鎖橫江’便將二人一股腦攔了下來。
再說先前那屍使被肖遙一槍逼退翻倒,打了個滾兒站起身子,揉了揉胸口毫不在意的再度撲上,與那陰使和毒使一道合攻肖遙。
只那浪使顰顰婷婷的站在緊後邊出手最晚,俏生生的繞過了激戰中的肖遙等四人,廣袖一揮手中已然多了一對分水峨眉刺出來,風姿翩翩的來戰一旁的羅韶。
羅韶自知玄羅神教的歹毒,不等那浪使靠近,早就摸出了自己的鴛鴦雙刀,舞出一片刀光護住自己,只是那浪使人未到廣袖揮舞之際,便有一股香風燻人欲醉,羅韶只聞了一口就覺得面色燻紅手腳發軟,頭蒙腦漲下手中的鴛鴦雙刀再使出剔骨刀法來,便遠不如先前摘星臺上的那般凌厲。
更讓她猜不透的是,對面那浪使竟然似乎十分熟悉自家的這套剔骨刀法,兩隻分水峨眉刺往來穿梭,將她的鴛鴦雙刀死死的壓制了下來,雖然羅韶她一時還能支撐,但時候久了卻定要遭了浪使的毒手不可。
玄羅四凶中若論武藝倒要數得老大陰使的功夫最為平凡,陰屍毒三人來戰肖遙時,亦屬她陰使帶給肖遙的麻煩最少。
再說那毒使雖然功夫上要強過陰使一些,但渾身上下的本事卻全在一身的毒功上,拳腳之間反倒未見十分凌厲,卻每每帶上一股惡臭的腥風,使人聞之慾嘔。
肖遙雖然自知體質特殊不懼百毒,卻仍不敢讓那渾身賴瘡毒膿的毒使靠的太近。手中星鐵槍來去,槍尖一錯便從毒使身上帶走了一片爛肉,就瞧那毒使哀嚎一聲,傷口處紫血噴湧,星鐵槍尖沾染了些許紫血竟然冒出一股白煙,生生被腐蝕了一小塊去。
三人中倒是數那紅髮漢子屍使最為麻煩,卻說這屍使早年間本是一名江洋大盜,成年累月四處為惡犯案,有一次作案時偶然從一名‘肥羊’的屍體上,翻到了一本江湖上失傳已久的武林奇術‘枯木訣’的殘卷。
屍使如獲至寶,想盡了辦法這才將這門奇術好賴算是練成了,然而最終卻限於自己的天資以及殘卷的破損不全,屍使的枯木訣練得岔了火候,雖然將自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