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軍,很快就能攻破,誰曾想城牆上那些漢軍各個勇猛,猛攻一天多,白白死了六千多人,城牆都沒能爬上去。
後來還是一個斥候抓住了一個落單,沒能躲進陰館城的百姓,嚴刑拷打之下,才得知漢人皇帝帶兵三萬來援。
於是呼那邪與宇文勝權衡之下,還是決定放棄攻打雁門關,退回陰館城下,匯合渠利在做打算。
“好像是以前那劉宏死了,新繼位的是個小孩子,但被董卓給逼到了幷州,小皇帝以幷州為基,自然容不下我們了!”宇文勝摸著嘴唇上的鬍子道。
“原來是董卓做的好事,漢人沒一個好東西,個個奸詐無比。如今董卓將皇帝趕到幷州,我們該怎麼辦?”渠利雙眼一眯道。
羌族在涼州頗有實力,董卓曾經也靠羌族起家,渠利不知道皇帝卻知道董卓。只是平時,皇帝呆在關中洛陽,長安。異族就是佔領幷州一些地盤也就罷了,如今皇帝到了幷州,怎麼會在眼皮子底下看著自己劫掠而不管。
“現在不是董卓的事了,如今咱們傾巢而出,若是不帶點東西回去,只怕今年怕是要損失慘重了!宇文勝你平日以智慧出名,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沒有?”呼那邪臉色沉重道。
“我能有什麼辦法,如今陰館有兵馬四萬,雁門關七千,怎麼都攻打不下來。留下來又沒什麼用,走老子又不甘心!”宇文勝此時也不像是智者的模樣,只見他一拍桌案叫罵道。
此時的異族,面對劉辯鐵通一般的防禦,就像當年曹打漢中,打又打不下來,留下來,只有損兵折將,但走又不甘心,損失了這麼多人,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
此時的雁門郡,就像是雞肋,當真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老子不走,陰館城現在十幾萬人,老子就不相信,他們有足夠的糧草,足夠的禦寒之物!只要咱們將陰館城之圍,時間久了,他們肯定抗不下去!”渠利恨恨道。
呼那邪宇文勝對視一眼,眼睛都是一亮,雖然不知道陰館城中所儲存的滋重是否足夠,但如果不多呢,十幾萬人,可是個巨大的消耗啊!假如咱們在堅持一段時間,說不定……。
“好,那咱們就圍城,只圍不攻,看看陰館城是否真的是那般穩如泰山!”
只是他們不知道,先前劉辯已經讓將士砍伐樹木,多多準備為冬日禦寒之用,就是怕此戰曠日持久,想不到異族果然打算圍城,等待陰館城自己出現破綻。
而陰館城內,卻是熱鬧非凡,本來這間城池,想要住十幾萬人是不可能的,但劉辯卻將男女分開,房屋也只用來住人,吃的東西,用的也都集中起來,一棟房子,愣是住了比平時多上數倍。
署衙之內,此時氣溫已經逐漸降低,時間進入十月尾,劉辯多加了一件衣服,倒也沒感覺到太大寒冷。前世劉辯住在東北,早已經習慣了寒冷,此時這點溫度,劉辯感覺沒有太大的影響。
房中,桌案上溫了一壺酒,劉辯,韋孝寬兩人相對跪坐。
“孝寬,不知道你的反間計謀劃的怎麼樣了,打算什麼時候實施?”劉辯見這些日子,韋孝寬這邊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不由得暗自有些著急。
“陛下,計劃已經謀劃好,隨時可以實施,只是現在還不是實施的最佳時機!”韋孝寬喝著酒道。
“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什麼時候才是?”劉辯疑惑道。
“陛下,反間計,是另敵人自相殘殺,但敵人為何會中計呢?只有敵人思維混亂的時候,才能成功迷惑到敵人。”韋孝寬侃侃而談。
“對,異族人也不是傻子,想要讓他們中計也不簡單,思維混亂,一般只有著急,或者出現重大變故的時候才會發生!”
劉辯暗自思忖,終於眼睛一亮道:“孝寬你是想等異族久圍而無果,到時候他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