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臣服於他?”袁紹氣的雙目一張瞪,怒罵道。
“呵呵,大公子可要想清楚了,袁家只能有一個聲音,如今我家主公崛起,而大公子周圍卻群敵環視,各位族老只會支援我家主公,大公子何苦冥頑不靈?”袁志冷笑道。
“袁家是隻能有一個聲音,但不是袁術,更不是你這個奴僕!以奴犯主,其罪當誅,看在公路的面子上,割你雙耳以示懲戒!來人啊,將他給耳朵割了!”袁紹冷冷道。
“袁本初你敢!”袁志心中一慌,恐嚇道。
“主公不敢,我敢!”殿右邊,一壯漢踏步而出,卻是顏良!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袁本初只是我家主公的奴僕,你不過是袁本初的奴僕,也敢在我面前放肆?這是袁家的家事,豈榮你一個外人摻和?”袁志頓時大叫道。
“不止割了他的雙耳,把他的鼻子,舌頭眼睛給我通通挖了!”袁紹氣的大怒,一拍桌案大叫道。
“好勒!”顏良冷笑一聲,得了袁紹的命令,拔出佩劍,跳到袁志身前,只見劍光一閃。
“啊!”袁志慘叫一聲,只見兩隻耳朵落地,袁志疼得大叫,雙手捂著傷口,大叫不止。
“小小家奴,也敢放肆?”顏良冷笑道。
“顏良,你是找死,我家主公不會放過你的!”
“還敢口不擇言,好好,我便讓你在說不得話!”顏良怒極反笑,一隻手扣著袁志的下巴,佩劍向袁志口中一點。頓時袁志滿嘴血汙,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將此人帶下去處置吧,不要汙了主公眼睛!”一邊的許攸擺擺手道。
“是軍師!”顏良一手提著佩劍,一手提著袁志,走向殿外。
“唉!”袁紹嘆了口氣。
“主公休要動怒,此惡奴已經伏誅!”許攸拱了拱手道。
“子遠啊,我不是為此動氣,而是在感慨時運不濟啊,想那袁公路,如今勢頭正盛,而我卻困守渤海,圖之奈何啊!”袁紹又嘆了口氣道。
“呵呵,主公,那袁公路此時勢頭正盛,在我看來,只不過是冢中枯骨,雖然佔據淮南富庶之地,卻橫徵暴斂,窮兵黷武,看似強盛,實則不堪一擊!”許攸冷笑道。
“雖然如此,可他好歹有地盤,有兵馬,可是我呢,困守渤海,兵馬只有五萬!”袁紹搖頭苦澀道。
“主公啊,雖說您只有渤海之地,可眼前周邊數州,可盡為主公所用啊!”許攸搖頭笑道。
“如何為我所用?冀州有韓馥,幽州有劉虞公孫贊,青州有孔融,幷州又是天子的地盤!”
“幷州暫且不論,但冀州青州,幽州卻是旦夕可取!”許攸自通道。
“如何取之?”袁紹大意道,這三州雖然不及南陽,汝南等地富庶,可加起來,卻是不必袁術差了,更何況這三州,不像袁術的地盤,身處中原,四面皆敵,冀州青州幽州皆是靠海,連成一片的話,只需防備幷州,便可安心攻略其他地盤。
“青州孔融,冀州韓馥,幽州劉虞盡皆無能之輩,整個河北,只有公孫贊能與主公一較高下,但公孫贊卻是莽夫一個,也不會是主公的對手!”許攸給袁紹分析著各個敵人。
“而主公身處冀州,當先取冀州為根基,再取青州,最後取幽州,一統河北!”
袁紹點了點頭,冀州乃是天下第一大洲,得了冀州為根基卻是好的,只是冀州卻有韓馥,也不是好取的。
“子遠啊,韓馥實力不小,麾下武有潘鳳,鞠義,張合,高覽,文有沮授等人,以我的兵力,恐怕不是他的對手啊!不如先取了青州,在對付韓馥如何?”袁紹無奈道。
袁紹見韓馥實力強橫,卻不敢行事,想先拿下實力弱點的青州,再去冀州。果然是應了郭嘉那句話,袁紹幹大事而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