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姜家槍法的厲害,雖不知姜松武藝如此。但他若是從小學習姜家槍法,其武藝只怕遠勝於他,況且羅成也有言在先,姜松武藝只怕天下無敵。
“這槍法乃是母親傳授,我可不是偷學而來啊。”羅藝連忙解釋道。
“雖然是我母親傳授不假,但你學的這槍法,卻是據為己有,稱其為羅家槍法。”姜松盯著羅藝,手中八寶玲瓏槍指著羅藝喝道:“什麼時候我姜家槍法被改成羅家槍法了?你可曾知會我姜家?”
羅藝面色有些羞臊,終於是惱羞成怒,指著燕雲十八騎喝道:“給我上,將他殺了。”
聽了這話,姜松終於是對羅藝不抱一絲希望了,心道:“在感情方面,我只是稍微引導,羅藝便誤以為母親改嫁,還出言不遜。在絕學方面,他更是沒有一點羞愧,反而惱羞成怒要殺我滅口,此人當真是徹頭徹尾的小人。我就先斬其羽翼,看看他在生死存亡之時,又是什麼作態!”
羅藝命令一下,燕雲十八騎已經有一人重傷,剩下十七騎有九人將姜松團團包圍。
燕雲十八騎跟隨羅藝多年,皆是軍中的勇士,又得羅藝親自傳授武藝,合擊陣法。每一個都是校尉級別的高手,哪怕遇到百十個普通士兵的圍攻,也能殺出重圍。九人合擊更是威力不凡,能夠獵殺猛將,是羅藝最大的倚仗。
燕雲十八騎皆使長槍,羅藝命令一下,九人將姜松包圍起來,形成一個圓圈。每個方向有三人。
三個方向,每個方向之中,皆有一人攻姜松中路,一人攻姜松下盤,也就是戰馬,又一人攻姜松頭顱。
上中下三路要害,皆有敵來襲。
姜松見此情況,不慌不忙,身子往馬背上一趴,如此中上兩路頓時刺空。
下路三個方向三杆長槍刺向姜松大腿,這種情況下,尋常人最多照顧到兩杆槍的攻擊範圍。
但姜松卻毫不畏懼,姜松左手探出,一把抓住一杆長槍。
咯吱一聲,那精鋼鍛造的長槍頓時彎曲變形,姜松一抓一扯,一個燕雲鐵騎兵頓時被手中槍柄擊中,身子無力的飛落馬下。
同時姜松右手的八寶玲瓏槍探出,長槍一掃,攻向其下盤的另外兩個燕雲鐵騎兵頓時被這股強橫無匹的力量所擊飛,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便在解決下路三敵之後,攻擊姜松中路,上路的六杆長槍已經將要落在姜松背上。姜松不慌不忙,右手長槍向後一掃,左手手掌向著背上一抓。
頓時三人落馬,三人手中空空如也。
落馬三人倒在地上重傷垂死,剩下被奪了兵器三人驚駭不已,連忙拔馬而逃,向著羅藝奔去。
“快逃!”羅藝也是驚駭不已,連忙催馬而走。
燕雲十八騎如今死了七個,只剩下十一人,就算加上羅藝,十二人圍攻姜松,羅藝也知道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休逃!”姜松冷喝一聲催馬追趕,幾個速度慢的燕雲鐵騎兵被姜松一槍一個給挑下馬去。
轉眼姜松便追上羅藝,來到羅藝身前,擋在路上。
羅藝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只能告饒:“好漢,我雖學你們姜家槍法,將其據為己有,但罪不至死。羅藝再此發誓,日後若使用姜家槍法,便以姜家槍法傳敵,在或者,我羅藝永不再用你姜家槍法如何?”
“呵,你便那麼怕死?”姜松冷笑道。
“試問古人誰不怕死?我羅藝奮鬥半生,還未建功立業,還請好漢給我個機會。”羅藝翻身下馬,向著姜松告饒。
姜松眼神變得凌厲起來,盯著羅藝喝道:“為了建功立業,便可以拋妻棄子麼?”
羅藝臉色一變,指著姜松道:“你到底……”
“母親守身如玉,未曾改嫁,甚至思念成疾,鬱鬱而終。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