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體質,他征伐一個晚上都有些腰痠背痛的,而楊秒真剛剛經破身,卻好像一點事沒有。
劉辯摸了摸鼻子,見破身對楊秒真沒有什麼影響,劉辯搖了搖頭壞笑道:“你昨晚不是說累了嗎,朕覺得你應該好好休息休息。”
楊秒真臉色一紅,卻不說話上前服侍劉辯起床,梳頭,穿衣,戴帽,在楊秒真一個舞刀弄槍的女子手上,這些事,卻做的極為細心。
轉眼間,劉辯又恢復了冷俊皇帝的神采。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劉辯非常滿意,隨後劉辯在鏡中看到楊秒真向床塌走去,取過一把剪刀,在床單上裁剪著什麼,隨後收入懷中。
劉辯心中一暖,這個女子雖然是個武將,但心思卻一點不差於唐婉等女子的細膩,不求功名,在劉辯背後默默付出。雖然劉辯想讓楊秒真入宮,但楊秒真一來不習慣拘束,二來她心中因為出身,還有些自卑感。出於喜愛,劉辯也沒有強迫,今日劉辯取走了楊秒真最寶貴的東西,劉辯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對她。
楊秒真收拾好床塌,向劉辯走開拱手道:“陛下,我先回軍營去了,您還有什麼事嗎?”
見楊秒真如此,劉辯也無可奈何,這一天本應該好好陪著她的。劉辯眼鏡一轉想到了什麼點了點頭道:“待會朝會結束你來找朕,朕有事要去一趟太醫院。”
楊秒真聽了臉色一喜,因為私事陪著劉辯楊秒真心中不願。但既然劉辯有公務在身,能夠陪著劉辯,楊秒真自然就願意了,點了點應承道:“諾!”
楊秒真走後,劉辯先是回後宮向何太后請安,隨後又去見了唐婉,才來到厚德殿朝會,朝會結束之後,劉辯便等待楊秒真到來,前往太醫院。
只有劉辯與楊秒真二人,換上一身便裝,便往太醫院而去了。彷彿是尋常百姓家的夫妻,劉辯陪著楊秒真一路逛街,待到中午十分,才趕到太醫院。
劉辯此來太醫院,卻是為了一個人,一支軍隊。
亮出令牌,詢問太醫院中計程車兵,劉辯便來到一處院落之前。院落前幾個士兵嚴密把手,好似裡面關著什麼重犯一般。
“參見陛下!”士兵見著劉辯,紛紛行禮。
“他怎麼樣?康復的如何?”劉辯沉聲詢問道。
“陛下,他的身體月前倒是康復了,只是每日閉門不出,剛開始更是不吃不喝,若不是他手下的那些弟兄跟著一起絕食,他才吃東西,恐怕早就餓死了!”士兵拱手答道。
劉辯眉頭一挑,感覺今天想要達到目的有些難了。
“那他手底下那些士兵可曾動亂,絕食?”劉辯繼續問道。
“這倒是不曾有過!只是那些士兵也個個都是刺頭,對咱們更是仇恨不已。有兄弟進去送飯,都被打傷了。”士兵搖頭道。
劉辯點了點頭,上次長安之亂,呂布麾下陷陣營對決陌刀軍慘敗,八百陷陣營只剩下數十人,高順更是生死不知,被送到洛陽太醫院醫治,調養了一個多月才活了下來。
陷陣營是劉辯一直想要建立的步軍,陌刀終究是對於馬戰所用,拿來對付步兵,太過大材小用,而且對於陌刀的損害太大了。上次一千陌刀軍對決陷陣營,雖然勝利,但陌刀都要重新打造才能使用,其錢財讓劉辯一陣肉痛。若是用陌刀軍來對付步卒,打一仗下來維修一次兵器,那陌刀的維修費用,將是天文數字。
相比重甲步軍,劉辯認為陷陣營用來對付步卒更加合適。
如今高順活了下來,而陷陣營還留下了數十人,所以劉辯想要收服,以這些為基礎,重建陷陣營。只是如今的高順,竟然絕食,看來心有死志,想要收服難上加難。不過這些剩下的幾十個士卒卻與高順不同,劉辯覺得這是一個突破口。
雖然陷陣營被陌刀軍所滅,這剩下的陷陣營士兵必然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