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傅們自然還有剩下的。臣昨日外出,還遇到一個老者自稱自己的手藝要失傳了,臣好奇過去詢問,陛下您猜怎麼著……”
劉辯白了楊延嗣一眼,故作不悅道:“不就是遇到當年為宮裡宦官操刀的師傅嗎,還用得著朕猜?”
楊延嗣伸出了大拇指,對著劉辯誇讚道:“陛下真是神機妙算啊。”
劉辯擺了擺手道:“好了,別廢話了,既然遇到了還不去將他帶進來,楊內侍還在這裡等著呢。”
“行!”楊延嗣拱手領命,來到殿下又對著楊國忠說了一句:“楊內侍你且等一會,我這就把那老師傅帶來,聽別人說,他的技術乃是一流,下刀的時候一點痛苦都沒有。要不是我有妻兒啊,我都恨不得去試一試他的手藝到底有沒有吹牛,不過待會,楊內侍可以告訴我之下是什麼感覺了。”
楊延嗣拍了拍楊國忠的肩膀,說完便走出了大殿。
那楊國忠嚇得臉色煞白,癱坐在地上,
劉辯看著癱坐在大殿上的楊國忠說道:“國忠啊,朕準備讓你做內侍監,過段時間在重新錄取宦官,到時候就由你做大內總管,朕還準備成立東廠,這東廠啊……,朕先不跟你說,反正就是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到時候你便可以天天在朕跟前服侍,替朕分憂了。”
聽了劉辯的話,楊國忠只感覺胯下一涼,他雖然貪戀權勢,但也不想走這種途徑啊。相比較權勢,還是胯下那物件要重要一些。
楊國忠連忙趴在地上,說道:“陛下開恩啊!”
劉辯皺著眉頭說道:“開恩?不是你說萬死不辭的嗎,如今朕讓你淨身入宮侍奉朕,你便不願意了。”
楊國忠嚇得臉色更加蒼白,扣頭如搗蒜:“陛下恕罪,草民還未娶妻生子,楊家不能在我這一代斷了香火啊陛下,還請陛下恕罪,草民在其他地方還是一樣能為陛下萬死不辭的啊。”
劉辯指著楊國忠喝道:“朕命令既然都下了,怎容得你說換就換,你若不是不答應,就是故意欺瞞於朕,要受欺君之罪!欺君之罪,當如何?”
“其罪當誅啊陛下!”楊妙真接下話來。
劉辯看向楊國忠,喝道:“楊國忠,你可聽見了?”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是草民口不擇言,是草民胡說大話,還請陛下饒命啊。”楊國忠不停的磕頭謝罪道。
劉辯又冷聲道:“朕聽說你這段時間在城中結黨營私,搞得很多官員都去你哪裡給你送禮,有沒有這回事啊。”
楊國忠這才醒悟過來,劉辯是因為這段時間他打著皇親國戚的身份招搖撞騙,才問罪於他的。
“草民知罪,草民不該打著陛下的旗號招搖撞騙,那些東西我都給陛下送過來,以後我什麼都收,什麼都要,只求陛下饒草民一命啊。”
“先帝在位時,賣官賣爵,結黨營私,朝廷一片黑暗,如今朕花了十幾年才治理好天下,將這洛陽城,將這朝廷撥雲散霧。你可不要給朕找麻煩,以後在有一個官員去你府上,朕砍了你的狗頭。
五月初五乃是黃道吉日,朕已經讓禮部著手準備了,到時候自會迎娶玉環,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還不給朕滾?”
楊國忠嚇得屁滾尿流,連忙出了大殿。
“哈哈哈!”楊國忠走後,劉辯頓時樂的哈哈大笑。
楊妙真在一旁笑道:“陛下何不索性將他閹了,讓他入宮來,這種人死性不改,遲早又會犯毛病的。”
劉辯搖了搖頭道:“嗯?楊國忠雖是小人,但只要小懲大誡警告一番便行了。若真讓他淨身進宮,導致心裡扭曲,指不定會怎麼陰謀害人呢。”
“也是,是我考慮不周了。”楊妙真點了點頭,拱手道歉。
劉辯正要說話,楊延嗣拱手入內:“陛下,三省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