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了擺手正色道:“正是如此,我才沒有急於給你封官,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薛仁貴神色一凝道:“陛下是讓我做那個統籌幽州全軍之人?”
劉辯點了點頭,薛仁貴見此連忙拒絕道:“陛下不可,相比資我遠在狄青將軍之下,而且戰功也不足以讓末將位在他們之上。若是將我突兀立在那個位置上,狄青將軍等人也不會心服,便是他們沒有意見,那些將士也不會真心聽命於我,怕是難免生亂啊!”
“話雖如此,但你能力又遠在他們之上,幽州形式嚴峻,破格錄用一次也無妨。”劉辯目光灼灼道。
“可……”
劉辯擺了擺手道:“朕自有辦法,你看看這是什麼。”
劉辯將早朝之上,關於武舉的奏摺遞給薛仁貴,薛仁貴接過一看,便被奏摺中武舉的制度給吸引了。薛仁貴自看的入神,劉辯便也去批閱奏摺。
薛仁貴看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終於將博雜的武舉制度給弄清楚。薛仁貴看向劉辯,劉辯也放下了手裡的硃砂筆,看向薛仁貴笑道:“怎麼樣?你看了有什麼感觸?”
“陛下舉辦武舉別出新裁,做為選拔勐將的方式,此武舉必能讓天下英雄豪傑為陛下所用。並且這幾個考核專案簡直玄秒,武藝中馬戰好的可為騎將,步站好的可為步將。射術好的可為弓箭手,將武將的能力大致分析出來,陛下便能量其才而用。”薛仁貴分析著武舉制度,將其中的玄妙向劉辯款款道來。
“朕若是讓你參加這武舉,你覺得如何?”劉辯沉聲道。
“我參加?”薛仁貴滿是疑惑,旋即醒悟過來,驚訝道:“陛下是想讓我奪了這狀元?”
“第一屆武舉武狀元的身份,加上先前那些功勞,坐鎮幽州應該夠了吧!”劉辯輕笑道。
薛仁貴頓時半跪在地:“末將定然全力以赴。”
劉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嗯,不要讓朕失望才好!對了你且將你在幽州這一年來發生的事兒都跟朕說說,還有這大戰的經過!”
“是,陛下!”薛仁貴拱了拱手,他此來洛陽,就相當於是述職。於是薛仁貴便從剛去幽州講起,從他自身,講到幽州大事。
待說到被鞠義陷害,薛仁貴拱手問道:“陛下,這鞠義末將此來也帶了過來,等候您的處置!”
“你們沒有殺了他?”劉辯疑惑道。
“他畢竟是您收留,若是殺了他,末將恐怕有損您的威名。”薛仁貴拱手解釋道。
劉辯搖頭笑道:“你多慮了,他既然做出這等下做之事,便交給你處置吧。至於損害朕的名聲?你忘了朕在他身邊安排了錦衣衛麼?並且是他先行做亂,怪不得朕。”
薛仁貴吸了口氣,心中一暖拱手謝道:“多謝陛下!”
無論如何,就算劉辯在鞠義身邊做了監視,但他還是做亂了,若是在有心人的利用下,劉辯就會揹負一個識人不明,殺害降將的名聲。可劉辯卻仍然堅持讓薛仁貴處置鞠義,這不是為了讓薛仁貴發洩心中的仇恨嗎?
“你先前說邊關外族出兵相助你們,朕對這個挺有興趣,你跟朕詳細說說!”劉辯繼續道。
薛仁貴點了點頭,將邊關異族的形式向劉辯解釋一番。
劉辯聽了沉吟片刻道:“以夷制夷這個辦法雖好,但要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同他們合作就像是與虎謀皮。他們能夠同咱們合作,還不是為了生存?若是真到了他們能夠獨立的地步還會那麼在意咱們嗎?”
薛仁貴聽了連連點頭道:“不錯,他們永遠不可能跟咱們一條心,州牧大人苦心經營幽州多年,與他們交好,而劉備繼承的公孫勢力如此打壓異族。可得到閻柔之後,異族卻大多投靠了他,他們還不是為了利益?”
“正是如此,所以你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