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漢軍後面走了出來,卻不敢過去,生怕赤老溫為了穩定軍心,會將他給一刀劈了。
“還不過去,你在營寨怎麼跟都督說的,說要將在王庭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還要勸赤老溫退兵,要建議鐵木真不要與大漢動刀兵。如今見到赤老溫,怎麼不說話?難不成你想反悔?把該說的對著你面前的這些兵馬都給我說出來,否則休怪我槍下無情!”
見朮赤不敢上前,裴俊冷喝著,手中長槍微動,做勢便要行兇!
朮赤嚇了一跳,連忙對著對面的赤老溫喊道:“赤老溫將軍,漢軍兵馬已經突襲了我蒙古族王庭,王庭之中,從我與第二,上至蒙古王公,下至各部落重臣,皆為漢軍所擒。
咱們還是退兵返回蒙古,並勸告父汗,在不要與大漢動刀兵。從此以後,我蒙古與大漢,和睦相處豈不美哉?”
“哈哈哈!”裴俊見朮赤說完,哈哈大笑:“你們君臣相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吧,如今我三件禮物奉上,便先回去了。你們便好好敘舊吧!”
裴俊說完,調轉馬頭,帶領麾下兵馬返回營寨。
朮赤站在原地,卻不知如何是好。
此刻蒙古士兵,皆是慌亂不已。
如今他們蒙古的大王子朮赤,都被漢軍給拿了出來,赤老溫先前辛苦穩定的軍心,卻是不攻自破。
朮赤都被漢軍給擒拿了,還怎麼圓?說這個大王子是假的?把他殺了?赤老溫不敢,而且蒙古騎兵都認識朮赤,這根本做不得假。
赤老溫此刻臉色陰沉無比,此刻他不管說什麼,也是無法穩定軍心了。
“此人膽小如鼠,豈是大汗血脈?”赤老溫恨恨的看了朮赤一眼,催馬返回營寨之中。
有將領,也將朮赤給接回營中,詳細詢問了蒙古王庭被突襲的經過。
此刻蒙古中軍大帳之中,蒙古大將皆聚集在一起。
朮赤最後被一個將領給帶了進來。
眾人皆冷眼看著朮赤,哪怕朮赤是蒙古大王子,此刻他們也非常討厭朮赤。
在他們看來,蒙古王庭被破,朮赤應該寧死不降。並且在先前的那種局勢下,朮赤更不該在漢軍的逼迫下說出那番話來。那些話,才是將他們蒙古軍心,給打入了谷底。
赤老溫等一干大將回想剛才朮赤說的那些話,都是噁心無比,連帶著朮赤,也是怎麼看怎麼討厭,怎麼看怎麼噁心。
“老將軍,我……”朮赤看著赤老溫,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
“李靖跟你說了什麼?”赤老溫瞪著朮赤說道。
朮赤如釋重負,連忙回答道:“李靖希望您能夠退兵,蒙古與大漢在不動刀兵。我原本是寧死不降的,可是李靖卻用第二以及被擒拿的王公大臣的性命威脅我。
我沒有辦法,只能答應他過來勸你們退兵,李靖見我答應,便將我放了回來,那些話,都是李靖教我說的。老將軍,我也是逼於無奈啊,我若是不答應,王庭中被漢軍擒拿的人,都要死啊,還請你原諒我吧!”
朮赤卻也不笨,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李靖頭上,反正察合臺與那些親貴大臣都在漢軍手裡。朮赤這麼說,也算是死無對證了。
赤老溫心中卻跟個明鏡似得,十分清楚朮赤是在說謊。
李靖用察合臺等人的性命威脅你?騙鬼的吧,李靖有這麼大的權利,可以斬殺如此重要的俘虜?
就算是李靖真的威脅了你,要不是你表現的軟弱無能,他不威脅別人就威脅你一個人?
這些話,赤老溫到底沒說出口,擺了擺手說道:“大王子想必也受了漢軍不少折磨,且先下去休息吧!”
朮赤走後,一眾大將頓時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這李靖真是用心歹毒,居然如此來亂我軍心,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