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暴虐,眼中射出的神芒恍如實質,兇狠的看著陽哀,彷彿只要他說錯一句話,就會立即衝出去,將他轟死。
木曦吃驚的看著左嬛的背影,他不知道她從哪裡得來的勇氣說出這般話,或許是在其父重傷之時,或許是想到身後千名弟子的性命,但是,不管怎樣,這刻的左嬛不再是柔弱,反而有著一股堅強。
“妹妹,你給我回來!”左禹怔了一會兒之後,這才大聲吼道,因為動作過大,其眼眶又崩出了一絲鮮血。
左嬛卻是像沒聽到一樣,頭也不回,依然蓮足輕邁。
“嘿嘿,這就要看你是否伺候得讓我滿意了。”聞聽左嬛這麼說,陽哀面色一滯,隨後淫笑道,雙手無恥的搓在一起。
“只要你先將他們放走,你愛怎樣就怎樣。”左嬛步伐不停,淡然說道,顯得毫不在意。
“畜生,你敢動嬛兒一根手指,我就是拼著老命不要,也要將你挫骨揚灰!”左武靈掙扎著抬起頭,雙眼之中射出強烈的憤怒之色。
曾幾何時,他需要自己的女兒忍受這般屈辱來保護自己,曾幾何時,他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他是誰?是那個纖細背影主人的生父,是左武聖堂的堂主,理應是他將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而不是如現在這般讓她受到欺辱。
“這可由不得我,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人兒,不要豈不是白白浪費她的一番心思。”陽哀站在其父身側,猖狂的說道,臉上的淫笑也更加濃郁,將他的雙眼都掩蓋起來。
“我左禹發誓,只要你觸碰到我妹妹的一根汗毛,我都會讓你承受我的怒火!”左禹腮幫抖動,一字一字大聲說道,絕然的氣息從其體內散發出來。
其身後的左武聖堂諸人,感受到這股氣息,渾身陡然緊繃在一起,整體升騰出一股更加強大的絕然氣勢。
前面那個女孩,是他們所有人心中的公主,是他們視為禁忌的存在,平日裡,他們和她說話都捨不得加重一些語氣,而現在,她卻被陽哀這無恥這人肆意侮辱,他們如何不氣,如何不怒?就連那些剛才還心生退意之人,都同仇敵愾的看著場中的陽哀父子。
“哀兒,左嬛這小妮子早晚都會是你的,不要和她廢話。”感受到從左武聖堂諸人身上散發出的絕然氣勢,陽古沉聲說道。
“您放心,絕對不會壞了您的大事。”陽哀含著笑,輕聲說道,不過,其一對色眼卻是緊緊盯著左嬛隆起的胸脯,舌頭伸出,在嘴唇上舔舐一圈,神態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只要你答應我的要求,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左嬛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厭惡之色,可是面上卻沒有半分波瀾,靜靜說道,似乎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我,乖乖過來,讓小爺我親上一口。”聞言,陽哀淫。蕩的笑容更加燦爛,勾勾手指,急不可耐的說道。
“陽哀廢物,想動左嬛,怕還是要問問我的意見!”就在左嬛就要走過去的時候,木曦站出來,直視陽哀,說道。
“小子,你今天也別想跑掉!”見到木曦出來阻止,陽哀臉上的淫笑立即被痛恨取代,語氣陰森。
“我何時說過要跑了?難道,在我沒出手的時候,你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打算?看來你這個廢物也還是有一些自知之明啊。”木曦露出一道笑容,淡淡譏諷道。
聽得這句話,陽哀火冒三丈,胸膛劇烈起伏,彷彿要被氣炸了一般。
“狂妄小子,你斷我雙臂之仇,今日,也該償還了。”在陽哀身後,黑石緩緩走上前來,表情冷厲,眼睛之中,含著無邊恨意。
“你也不過是一廢物而已,真不知道是如何爬上日闕洞大供奉位置的,還是日闕洞都是一群像你這樣的廢物,只是你比較出眾才得以坐上這個位置?”木曦雙眼轉動,看向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