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刪掉的幾天監控後,這個醫院的舊的那套監控系統,接連出事兒。
唉,真的是好險好險。
技術就把後臺整個給格式化了。
等警察來的時候,一點痕跡也找不著。
但封律是個律師,他很清楚。
只要是犯罪,就會留下痕跡。
封律一邊應著柳雨煙一邊在想著,當時還有哪些地方是沒有想到的?
但監控的事兒,已經不能再碰這個了,現在有警察盯著呢。
“總裁,餘警官那邊的意思是說還得繼續調查嗎?”
“現在明顯調查不出什麼東西。”柳雨煙說話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路平南。
“可是,吳勇既然認罪,就釘死他。”
“哎,好,我立即向法院遞交起訴書。”
放下電話後封律腿軟的都快站不住了。
他差一點就成了那個頂罪的,尤其他還是律師,到時候會判的更重。
封律稍微緩了緩,一邊梳理檔案一邊琢磨著怎麼讓吳勇翻不了身。
這時,許平宇突然打來了電話。
“許先生,我這忙著呢。”
徐平宇微微皺眉。
“現在吳勇那邊應該沒事兒了,你找人疏通疏通關係。把他放了吧。”
“這個我說了不算啊,一會兒整個集團法務部要開會。其中一項,就是針對吳勇用瓶子砸餘蔓的事。”
封律長長嘆了一口氣,又語重心長道,
“餘蔓這件事不是個人的事,是與集團形象息息相關的。餘蔓女士以前幾乎就是集團的形象代表。這件事,好不容易有了結果,根本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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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宇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以為讓吳勇頂一段時間,再把人弄出來,這件事幾乎就神不知鬼不覺。
甚至以後也不會有人再提這個事兒。
因為,人們只知道路平南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而最後,路平南也會消失。
慢慢的,所有人都會淡忘這件事。
許平宇怎麼也想不到,醫院那邊又一次因之前監控出過事,餘蔓的事又被警察給盯上了。
而這個姓餘的警察,思維特別敏銳。
當時來找許平宇的時候,雖然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卻也讓許平宇有些慌張。
“許先生,你一共骨折過幾次?”
許平宇就說了四次,右腿三次,左腕一次嚴重拉傷。
當時所有人都看到了,陸冰雪把他當出氣筒。
許平宇那段時間骨折和進手術室太密集,又有吳勇給隨時安排,好些都沒有做記錄。
具體的,許平宇就說生病那會兒,什麼也記不得。
最後許平宇又反問餘警察。“當時已經查出來就是路平南,為什麼不直接把他抓出來呢?”
“和你一樣,只是嫌疑人。”
餘警察問了幾句就離開了。
但是許平宇卻覺得他意有所指。
本來想著把吳勇弄出來,就趕緊送走,在外面待個幾年,等至少過去後再回來。
怎麼也想不到,柳雨煙動真格子了。
而就在許平宇和封律聊完後,就看到陸冰雪朝他走了過來。
許平宇在咖啡廳裡坐著呢,剛站起身,衣領就被扯住了。
陸冰雪極其粗暴地抓住了許平宇。
“許平宇,我有沒有告訴你,不許你告訴路平南。”
許平宇掙扎了一下,沒掙脫。暗罵瘋女人,怪不得沒男人要。
“我沒有,我最近還上公司上班的。姐,你別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