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煙的。
電話那頭的柳雨煙,聽著都要急哭了。
“怎麼啦?”路平南不由地跟著急了起來。
正如醫生說的那樣,他的身體非常差,隨時有生命的危險。他剛急,這次直接咳出了血。
“咳咳”
路平南的嘴角,滲出了血,他隨意用紙擦了擦。
“阿宇,阿宇,阿宇被車撞了。”
“送到醫院了嗎?”
“醫生說他很危險,阿南,我好害怕。”
路平南抿著唇不說話,是許平宇被車撞了又不是他。
“你來陪陪我好嗎?”
外面的天,早已經大黑了。
柳雨煙如果是後來才趕來醫院的,那就說明許平宇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時,才出了車禍。
本來路平南並未把許平宇這件禍事當回事兒,動完手術肯定就是骨折了。
當他扶著牆,搖搖晃晃地到了手術室門口,正趕上醫生從裡面出來。
醫生先看了柳雨煙一眼,“誰是許平宇家屬?”
柳雨煙忽然把路平南往前一推。“是他,他是阿宇的親哥哥。”
醫生先看了一眼路平南臉上那道深深的疤痕,忽略掉這條疤痕,路平南與急救的那位,確實長得極其相似。
他衝路平南點了點頭。“許平宇情況很不好,他身體裡有多種病毒。很可能,後續需要你的幫忙。”
路平南明白醫生說的含蓄,很可能其實就是可能性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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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許平宇身體裡的病毒比較敏感。
如果說許平宇以前會有吃喝嫖賭的毛病,又去了國外,很可能還沾了那些不該沾的東西。
現在估計是戒了,但是身體裡的病毒恐怕不簡單。
“阿南,醫生說阿宇病得很重嗎?”
路平南看了看完全沒理解醫生意思的柳雨煙,他要是直接說出來,恐怕她也不信的。
柳雨煙現在只當是平常的病,她的一隻手狠狠掐著路平南的手,讓自己能站穩。可她掐的正是路平南的左手,受了重傷一直還在傷痛中的手。
柳雨煙完全看不到路平南因為她的動作,而越來越白的臉。
還在自顧自地說,“阿宇不會有事吧,醫生說需要你幫忙,是要你輸血嗎?”
“路平南,阿宇是你的親哥哥,用你的血不過分吧?”
路平南額角的青筋都蹦了起來,他不由地靠在牆上,右手撫在疼痛無比的心口處。
“我又不欠他的。”
“你怎麼能這樣?”柳雨煙又再用力掐了掐路平南的手。
現在的路平南因為疼痛和心痛,耳中一陣嗡嗡響,眼前又是一片黑一片。
他只能緊緊靠著牆,要不然他絕對會滑倒在地上。
“阿宇總替你說好話,你怎麼能這麼無情?你可是他的親弟弟呀。”
這時,醫生又從搶救室出來了。
他先看了眼路平南,又對柳雨煙道,“許平宇一直在叫煙兒,是你麼,你……”
還不待醫生的話說完,柳雨煙就衝了進去。
而醫生立即趕到了路平南跟前,把滑倒地地上的路平南給扶了起來。
醫生搖了搖頭。“你的狀況也不好,看來,你並不適合幫助許平宇了。”
“不行,就得是他。”柳雨煙又從搶救室裡跑了出來,她一把抓住又要滑倒的路平南。
“阿宇有很重的骨髓炎,這次車禍簡直要了他的命。他需要你的骨髓。”
“阿南,你善良一點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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