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姑身上,頓覺臉上無光,打定主意要給敵人個厲害。
只見楊謹雙肩一晃。同時將般若刀、真如剪還有迦葉金光鏡祭出。只見空中金光銀芒。交相呼應,催動天風罡氣。寶光劍氣,橫絕天地,熠熠生輝。姬繁修真千年,經驗何其豐富,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暗道:“這女子究竟是誰?哪來這些佛門法寶?看其法力修為俱是一流人物,絕不應該是無名之輩,我怎全不記得此人?”又往八姑那邊望去,隱約見那白光之內是個女子形象。更驚奇那白色的珠子居然能抵抗自己得意寶物。心想:“今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妖猿從來都獨來獨往,更沒聽說還有師門親長,怎麼忽然冒出來兩個這麼厲害地人物給他撐腰?”
正趕上這時徐清從洞中飛身出來,常言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姬繁看他一身精氣十足,氣質頗為不凡,就知來人非常了得,至少不在二女之下。如今以一敵二已經吃力,若再來一個豈非全無勝算!更讓姬繁鬱悶地是,他竟還不知敵人來歷,莫名其妙的打了起來。
姬繁一抖手上浮塵,斷喝一聲:“住手!”虛晃一招已經收回法寶。八姑與楊瑾也不窮追,各自收去法術聚在一處。此間八姑年紀最大,又能代表峨嵋派,自然她先說話。佯作不知姬繁何許人也,遙遙一抱拳道:“還未請教道友如何稱呼,為何要以陣法圈住我徒弟地洞府?”
姬繁上下打量面前的絕色女子,驚道:“你是何人!竟然冒充妖猿師父,本仙早就打探清楚,那妖猿天生地養,從未拜師學藝,哪來地一個師父!”
不待八姑答話,楊瑾搶先冷笑道:“哼!可笑你自稱本仙,妄自尊大,居然連女殃神鄭八姑都不認識嗎?”楊謹本來身份崇高,何等超絕的人物不曾見過,前生輩分還與三仙二老比肩,說話從無顧忌,最愛冷嘲熱諷。
姬繁見楊謹說話刻薄,立刻心中大怒,正要反唇相譏,卻聽後來地那少年衝他一抱拳,道:“剛才我觀前輩法術精臻,想必定是前輩仙人,不知如何稱呼,法出哪家?”
姬繁也看出敵人厲害,且鄭八姑地名聲不弱,尤其與百花山潮音洞的優曇神尼師徒關係密切。姬繁雖然狂傲也不遠再多樹敵,想先探明對方身份來歷,若能和解最好不過,實在不行再打夜不遲。冷道:“我乃祁連山天狗崖的藍髯客姬繁,爾等又是何人?”
徐清微笑道:“在下凝碧崖醉道人座下弟子徐清。”一指身邊的楊謹:“這位乃是倚天崖龍象庵的楊瑾師姐,芬陀神尼地高足。”又指八姑道:“這位女殃神鄭八姑前日已拜在我教妙一夫人門下,為頂門大弟子,便是在下師姐。”
姬繁當即倒吸一口冷氣,心道:“大名鼎鼎地女殃神居然入了峨嵋派!早聽說追雲叟白谷逸家那個悍婦兵解轉世,莫非這個楊瑾就是?剛才姓鄭地婆娘自稱妖猿師父,莫非那猿精也成了峨眉弟子不成!這事可真有點麻煩了!”
第二百二十二回 天藍神砂
且說姬繁與八姑楊謹鬥了一陣,並沒分出勝負,又見徐清現身出來,心中暗酌:“敵人如此厲害,恐怕來歷不小,雖然我以一敵三也未必就不能勝,但萬一他們背後還有什麼高手,豈不平白樹立敵人!”果不其然,等徐清三人報了名頭,姬繁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暗自慶幸:“幸虧剛才並沒下死手,否則就此與峨嵋派成為死敵,日後還不知會惹來多少麻煩。”
雖然心裡忌憚,但嘴上卻不示弱,姬繁朗聲道:“哼!峨嵋派也得講理不是!當初毛公壇有寶物出世我也在場,本當與那妖猿同享天賜。我也不多貪心,只求道書一觀,奈何那妖猿暗懷貪心居然獨佔!就算貴教的長眉真人還在,咱們也得理論理論!”
楊謹冷笑道:“哼!好個見面分一半的強盜邏輯!那袁行乃是漢代毛公劉根的隔世弟子,寶書本來就是毛公傳與他的遺物。讓你看見了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