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滿面猙獰,一副恨不得數落吳沐祖宗十八代的架勢,燕語很不給面子地抖了兩下,真是什麼人都能惹,就是不能惹女人。
為了保持一致對外,燕語也加入到兩位美女的批鬥大會中,“想想看今個一大早,雲山派眾人就走得乾乾淨淨,好像身後有鬼追似的,哼!看他們還敢不敢這麼囂張。不管如何,雲山派這回是把整個修真界給得罪了,以後整個雲山派都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微生憶漣懶懶地靠在椅子上,笑看著大家胡鬧,總之事情雨過天晴就好,反正這攤渾水他也不打算踩,救苦救難活菩薩他做不來,做個看客倒是不錯。當然,為了眾人的心情著想,他還是不得不做一次心理醫生,開解一下旁邊一直低氣壓的人,“你到底怎麼了,從昨晚開始就臭著張臉,不覺得跟現在的氣氛很不合嗎?”
溟醒一直臭著的臉緩和下來,“沒事,我就是有些東西沒想通,過會就好。”那人怎麼會好端端插手他的事,難道是因為憶漣?回想那似曾相識的火焰標誌,他越想越覺得自己被人算計了,那個標誌到底是什麼?那人最好別對憶漣出什麼陰招,不然……
放下棋子,輕揉額角,遠方之人連氣都快嘆沒了,他沒有下什麼陰招好不好,當年的賭局自己是有鑽空子之嫌,但是也不至於遺臭萬年吧,溟醒自己記性不好,關他什麼事!
既然雲山派之人都已經離開了,寧意遠也就將連山的陣法解開,眾人困在山上許久,現在既然雨過天晴,大夥也就相互告個別,各自離開了。
辭別了燕語和小布,微生憶漣三人也啟程回去,想想這回出來,前前後後也有半個多月,家裡的人怕都是要急壞了。
“公子,您終於回來了,您要是再不回來,奴婢,奴婢就……”盈興看到歸來的微生憶漣先是大喜過望,再來就哭得梨花帶雨,一副被負心漢拋棄的模樣。
微生憶漣頭痛地看看快要哭倒長城的盈興,再看看跪了一地的下人,天呀,他怎麼覺得自己快成為千古罪人了,“好了,都起來吧,公子我不過是一時興起,出遊得久了些,既然大家這麼不放心,回去的路上,公子我就不出遊了。”
“真的?”盈興眼淚一收,又變回原來溫婉的樣子,“公子出遊在外,想必累極,盈興這就給您準備沐浴以及晚膳。”
看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盈興,微生憶漣覺得自己被騙了,結果,眾僕人退出去之後,關起的門隱隱約約飄來盈興得意的話,“我就說這樣做,公子一定會聽!”聽到外面一片讚美之聲,微生憶漣滿臉黑線,他真的被騙了!
“你家下人真逗。”溟醒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慵懶地靠著。
“誰叫憶漣心太好,一小丫鬟慣得跟小姐似的。”草草半是抱怨半是嫉妒地說。
微生憶漣嘆口氣,“難道我還能拿鞭子抽他們?他們也是為了我好,而且作為世代家奴,要是主子有了事,他們都沒有活路,誰會不愛惜自己的命呢。何況他們是真心誠意地服侍我,平常鞍前馬後周到得不得了,難道我還不許他們開開玩笑?”
“反正你也不需要人伺候,在微生家還要被逼婚,乾脆你詐死算了。”草草興致勃勃地提議。
“不行,再怎麼樣微生毅翔都是我爹,憶漣不能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且,大娘對我確實不錯,我再怎樣都得回報她才行。”
“她最想要的回報就是你娶親,難道你還真娶呀。”
一直不插嘴的溟醒開口道:“若憶漣要娶親,不知在下條件如何?”
微生憶漣淡淡瞥了溟醒一眼,“你?先天不足,後天又沒成長好,你說呢?”
聽到此言草草毫不客氣地大笑,“憶漣說得好!”
由著草草狂笑,溟醒倒是沒有反駁,反而自顧自看著微生憶漣,“無所謂,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