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暖一個大大的驚愕,道:“她就是恆的後媽~?蠻漂亮的。”
“就一賤女人。”範奕爆了句粗口。
溫暖聳聳肩沒在討論後媽的事情了,就範奕的表情和眼神都把她嚇得閉嘴了。
陸一恆離開法院直接去了陸一平的病房。
陸一平挑了挑眉,道:“怎麼,是來向我示威的還是下戰書的?”
“既然莫氏的案子已經結了,你立刻召開董事會議,要麼既定一個關於酒業的新型運作模式和品牌出來,要麼我把陸氏向莫氏所有的注資及損失還給你們陸氏,恢復莫氏的獨立運作權利和品牌效應,以後你做你的陸氏董事長,我們沒有關係互不干涉。”
陸一平扯了扯唇角,道:“我要是兩個都不答應呢?”
“那我就向法院直接起訴你們非法使用莫氏的商標,你可以兩個都不選擇當是“莫氏”這兩個字你們絕對不可以再用,否則,法庭上見。”陸一恆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被夏俊敏風風火火拉來的老太太和陸遜棟三人,在門口把他倆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站住?”老太太涼涼的對陸一恆說道。
“奶奶?您一把年紀了我建議您還是修身養心最為恰當,陸氏的事情您就別插手了。”陸一恆沉聲說道。
老太太突突著嘴唇,道:“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子嗎?陸鼎宇眼睛一閉就什麼都不管了,而我的兒子給我惹了一輩子的爛攤子,你們兄弟倆是水火不容,這眼睜睜的陸氏就要落到賊人的手裡了,而你在做什麼?整天醉生夢死的不回家,還冷不丁的把溫家大小姐又給起死回生的從哪兒弄來了?”
“那您怎麼就不問問我從哪兒來的?您怎麼不問問溫暖為什麼這個時候起死回生?”
老太太蹙眉,道:“為什麼?我這會兒問你不晚?”
夏俊敏趕緊打斷,道:“媽,您先坐著~”
“你閉嘴,這兒牙根就沒你說話的份兒?”陸一恆對著夏俊敏吼道。
老太太再次看著陸一恆,道:“你回答我的問題。”
陸一恒指著房間所有人,道:“您的親兒子,我所謂的父親,您的親孫子我所謂的親弟弟和您的好兒媳婦,精心謀劃了一場震驚全國的“毒酒”命案。目的就是要讓我永世不得翻身,而起死回生的溫暖就是冒著巨大的危險來柳市給我作證的。”
夏俊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絕口否認,道:“不是的,一恆你誤會了事情不是那樣子的,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今天也是從頭到尾的聽到了的呀!我是,是恨你,可這樣的事情我有十個腦袋也想不出來的呀?我和一平只是誤打誤撞利用了下楊萬邦,再說你爸爸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事情呢!”
陸一恆眼睛赤紅的怒喝,道:“閉嘴,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從現在起陸一恆正式宣佈和陸家脫離關係,陸氏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但是“莫氏”這兩個字必須給我還回來,否則法庭見。”說完,轉身,落寞而不羈的背影緩緩離開了病房。
身後,老太太嘶聲力竭地喊道:“一恆,陸一恆你給我站住~”
老太太癱坐在了地上欲哭無淚,陸遜棟和夏俊敏上前勸道:“媽~”
“啪”一個巴掌再次抽到陸遜棟的臉上,老太太深深吐口氣,道:“你這下滿意了吧?我真不知道是要為我自己感到悲哀呢?還是要為我的兒子感到悲哀呢?老天對我高林佩不公平~啊~”
…
深秋初冬的柳市並不是大雪紛飛,因為大街小巷到處都是柳樹,所以依然有種春的氣息,實則已經是所謂的年關了。
而這大半個月以來,陸一恆在做什麼?住在哪裡、吃什麼?和誰在一起,莫凌菲完全不知道。她真正體會到那種“庭院深深鎖清秋”的孤寂和冷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