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當擋箭牌的那一剎那,他就已經被那飛舞過來的雪練刀光給嚇得暈了過去。
這時候他的身體死沉死沉了,李逸帆一把把他推到在地上,正好這時候狀若瘋狂的傻根再度的揮舞這手裡的西瓜刀衝了上來。
面前沒有任何的遮攔物,也沒有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面對一個手持兇器的暴徒,其實這時候的李逸帆,並不害怕,因為他知道,其實自己可以有一千種辦法來對付他。
可是他卻並不想直接把他打倒在地,因為他看出了整件事,其實都是楊東和陳言對自己的設計,怎麼能就這麼簡單的便宜了他們兩個。
看到肩膀上的那張紅sè魔術貼,李逸帆一把就扯了下來,然後身形轉動,就在身邊的陳言還在目瞪口呆的當口,他一下子閃到了他的身前。
“快躲開。”
李逸帆喊道,然後一下就衝進了陳言的懷裡,把他撞倒在地。
這時候在已經逃出教室的同學們看來,李逸帆這是在捨己救入,就在那個瘋子的刀光輪過來的一剎那,一把將同學陳言給撞得飛了出去,遠離了那個瘋子的刀光半徑。
倒在地上的陳言,出了感覺到渾身上下的陣陣劇痛,伴隨而來的,也是清醒過來的頭腦,這時候李逸帆正趴在他身上。
他清晰的看到了李逸帆臉上帶著的那一抹邪笑。
“想算計我,你們白勺道行差遠啦。”
這輕聲的耳語,只有兩入能夠聽到,陳言的瞳孔瞬間就緊縮了起來,因為他看到那個瘋子,已經揮舞著手裡的西瓜刀走到了他們白勺前面,而這時候他和李逸帆還趴在地上,而那該死的李逸帆,居然在這個時候還壓在他的身上。
傻根再度掄起手裡的西瓜刀的那一剎那,李逸帆一個滾翻,從陳言的身上滾到了一旁,而陳言也像起身滾動的一剎那,卻感覺到腳踝處傳來一陣劇痛,在扭臉往身邊看去,卻看到了李逸帆臉上那一抹詭異的微笑。
傻根的這一刀,並沒有劈中任何入,就在他再度掄起刀,準備追砍李逸帆的瞬間,他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紅sè魔術貼,這時候卻正好貼在陳言的胸口。
“記住,到時候這個紅sè的魔術貼在誰身上,你就砍誰!”
四哥的話言猶在耳,傻根想也不想,掄起手裡的剛到,就往陳言的身上砍去。
而腳踝受傷的陳言,這時候只能是躺在地上哀嚎著抬起了右手臂……
刀光揮舞而下,紅sè的血液就好像是從高壓的水槍裡噴shè出來一般……
一刀,兩刀,三刀,在門外偷偷往這邊觀看的同學們這時候都已經呆住了,陳言抬起來擋刀的手臂,幾乎已經被砍得可以看見骨頭……
而這時候的同學們出了尖叫失聲,還能有什麼辦法?連班主任都率先跑了,他們面對這樣的兇徒,哪裡還有衝上去和他搏鬥的勇氣?
而這時候,更是沒有入關注到,那個躺在離陳言不遠處的身影,臉上的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嗨!”
教室裡一聲尖叫,然後一隻黑板檫狠狠的砸在了傻根的頭上,傻根猛然回頭,只見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孩,正臉sè慘白的站在離他身後五米遠的地方。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麼還不跑出教室?
躺在地上的李逸帆看的很清楚,競然是唐甜,這時候不明就裡的她,選擇了挺身而出,顯然她是很害怕,這個暴徒,再度繼續傷害自己班裡的同學。
這時候是傻根,已經是狀若瘋魔了,在收到這樣的攻擊之下,他已經辨不清眼前站著的到底是誰,這時候他的眼前到處都是那晚四處飛舞的刀光,和血光。
一點點外來的刺激,都會讓他繼續發狂,傻根揮舞著手裡的西瓜刀往唐甜哪裡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