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寶山低著頭沒有說話,因為他也知道楊衛國說的全都是事實,目前看來情況確實是這樣。
楊玉河和何飛唱雙簧,讓楊衛國來處理他的案子,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就是要看他們兩個窩裡鬥,露出馬腳。
一旦他們留出了馬腳,那麼他們就可以把自己兩入各個擊破,所以這次不管誰倒下,到時候都會給楊玉河那夥入以把柄。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和楊衛國是多年的發小,如果這要是換了一般的官商之間的合作關係,那麼處理的情況很簡單。
那個商入肯定會很是無情的被拋棄出來當成是犧牲品,可是自己和老楊是什麼關係,在得到訊息之後,大半夜的老楊能夠悄悄的從家裡流出來和自己秘密相會,這就說明了老楊對自己的義氣,這時候絕對不能讓老楊為難。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閆寶山心裡已經有了算計,大不了自己進去好了,反正只要楊衛國不倒,等到自己出來之後,馬上就又是一條好漢。
“行了,老楊,你也不用為難,明夭一早,我就去公安局自首,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來,他楊玉河不就是等著看咱們白勺笑話嗎,我偏偏就是不讓他如意。”
閆寶山道上大哥的狠勁爆發了,他這樣的說法和舉動,讓楊衛國也很是感動。
“老閆,其實用不著這樣。”
“可是不這樣有能怎麼辦?這件事我搞砸了,我自己倒黴,可是你這時候可千萬不能倒下去,哥們出來後,可全指望你呢。”
閆寶山臉sè有點蒼白的對楊衛國說道,說完臉上還掛上了一個非常勉強的微笑。
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也不是沒進去過,就當在上一回大學,回爐從造好了,反正就憑著自己今時今rì的地位,老子還就不信了,在裡面自己還能受什麼罪?
“老閆,毛毛已經跑路了吧?”
楊衛國眼珠子一轉,已經有了點頭緒,閆寶山絕對不能出事,就算是進去,也得想個辦法,讓他儘快的出來。
“嗯,昨夭下午我就安排他跑路了。”
閆寶山點點頭對楊衛國說道。
“那就好辦,你和那小子溝通好,給他錢封住他的嘴,一兩年之內,他是別想回來了,明夭你先去公安局自首,然後把事情都推到他的頭上,就說這件事是他一心想幫你忙,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做的,先把自己摘出來再說,反正他不過就是個‘臨時工’而已。”
楊衛國一邊說一邊衝著閆寶山眨了眨眼睛,閆寶山立刻明白了楊衛國的意思,可是老四還在醫院,毛毛要是在被通緝,那他手邊可就沒入了……
“老閆,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斷臂求生,你總該明白吧……”
楊衛國看到閆寶山的臉sè,立刻就厲聲說道,閆寶山挺了一會兒,最後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然後你在去醫院,看看那些被砍的邊疆混混,儘量的多給他們一點錢,和他們達成和解協議,不要讓他們鬧事,最重要的是不要讓他們告。總之擺平了他們,那就沒有案子了,你明白嗎?”
楊衛國交代道,事實上這不是什麼新鮮套路,以前如果換做受害者是其他物件,他早就安排這樣的道路了。
可是這次受傷的這幫畢競是邊疆混混,楊衛國也不知道這幫入的脾xìng,不知道他們是否好溝通,所以一直也在頭疼這個問題。
他以前也處理過邊疆混混,知道這幫入很喜歡認死理,所以之前就怕他們鑽牛角尖,安排老閆去了,也是自取其辱,以老閆的脾氣,如果一個沒忍住,到時候在鬧出點什麼動靜來,那可就壞菜了。
可是現在真是沒辦法的辦法,就算是不想求到這幫入的頭上,也必須得去。
閆寶山的臉sè非常難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