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對手也轟然倒地,北方的安全威脅解除之後,國家也就不再精心的經營這些人防工事了,很多都已經荒廢了。
這次他們要去的地方,就是曾經被荒廢的一個。
那地方位於一個山溝溝裡,前去的道路都已經壞的不像樣子了,水泥路因為年久失修,已經皸裂開來。路邊野草重生,很多甚至都已經長到了馬路上。
車隊緩緩的透過了這段水泥路,進了一個小山谷,山谷裡面也是雜草重生,不過在靠近山根下的地方,有一塊水泥地平臺,然後幾輛車停在平臺上。
平臺的後面是一出把山體削平,然後依山而建的幾扇大鐵門,不過門上鏽跡斑斑。
前面阿雄他們開路,李逸帆一行人進了鐵門。裡面都是水泥通路,修的質量很好。不是現在的黑心開發商能夠搞出來的。
到了最裡面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裡面很簡陋,什麼都沒有,出了光禿禿的水泥牆,就只有一張簡陋的不能再簡陋的桌子。
桌子上放著一盞燈,靠邊上的柴油機供電,在桌子的前面是一張破爛不堪的凳子,凳子上坐著一個血葫蘆。
如果不走近了看,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是一個活人。
邊上站著兩個魁梧大漢,李逸帆走進來的時候,這倆人正在對那傢伙拳打腳踢。
“夠了!”
阿雄在邊上喊了一聲,那兩個大漢停了手,一看是老大和大老闆來了,連忙停手。
李逸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去看大門,這倆傢伙的拷問手段,實在水平太低,指望他們,根本不可能問出什麼東西來。
田青看到眼前那人的慘狀,感覺腿有點發軟,不過很快就挺了過來,摸出一副白手帕,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
這人是他配合找出來的,那天如果他要是和李逸帆一起坐在前面那輛商務車上,他們兩人肯定一起完蛋。
當時李逸帆非常生氣,回到別墅之後,就光派人手出去找人,而田青作為這裡的地頭蛇,對於這項任務,他當然是義不容辭。
這也是他一個很好的在李逸帆面前,展現自己能力的時候,他不能錯過,更何況如果不是李逸帆,他今天很有可能也會命喪當場。
所以他也很想搞明白,到底是誰想要了他們倆的命。
當天他就給他一個在交通隊的朋友打了電話,調取了事發路段的監控錄影,最後從裡事發地點不遠處的一個監控錄影點,查到了作案車輛,並且很清晰的看到了作案人員的面貌特徵。
李逸帆不差錢,他帶來的這幫人,可都不是一般人,以前都在軍警那樣的強力部門工作過,而且都信得過。
找人這件事,對他們來說,輕車熟路,雖然是個陌生的城市,但是隻要有錢,有渠道,還有對方的面貌特徵,很快這個殺手司機就被他們給翻了出來。
不過讓很多人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倒是挺硬,揍了一個多小時,居然一點有用的訊息都沒有說出口。
李逸帆來到這人的身前,這人臉上全都是血,鼻青臉腫的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短短的一層貼著頭皮的青色頭茬,面容有些稚嫩,也就是二十郎當歲的樣子,身材矮小,一米七不到,而且很瘦弱,胸口沒兩塊肉,就只有一排排骨頭。
瘦骨嶙峋的胸口,更是可笑的刺著一些刺青,看樣子像是個混社會的初哥,但是有些不太像,畢竟年紀不小了,不可能這時候才來混社會。
“搞得這麼髒?這可不是待客之道,阿雄清理一下。”
李逸帆說了一聲,阿雄一揮手,很快外面就有人給端進來一盆冷水,然後兜頭蓋臉的從這傢伙的頭上澆下,這人阿的一聲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午夜時分,溫度也就只有零上幾度,而且這裡還是一出陰冷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