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公主都差不離。
後來她把大部分嫁妝都摺合成銀兩,投到司徒健仁的生意裡。
如今司徒健仁的生意中,沈詠潔可要佔七成,司徒健仁佔兩成,還有一成,被沈詠潔當初送給了司徒宗族。
如果沈詠潔一抽股,自己馬上就會打回原形。
況且他也不清楚沈詠潔到底記不記得是如何病的。
這始終是他心底的一根刺。
如果沈詠潔只是在裝失憶,那麼如果放她合離。她肯定告訴她爹沈大丞相,到時候更加變本加厲打擊自己!
沈詠潔雖然是個不聲不響柔順的女子,可是沈家並不是吃素的……
司徒健仁腦海裡閃過這麼多的念頭。其實也就是一瞬間的事,他馬上道:“夫人這話就見外了。你是我的原配嫡妻,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永遠是!當初以為你難產不治身亡,我守了一年才另娶填房。如今既然你病癒歸來,那肯定還是回我們的家。做我的原配正室。”
沈詠潔笑了笑,瞥了一眼已經面色雪白的張氏,對司徒健仁道:“哦?你還是要我做你的原配嫡妻?”
“那是自然!當初是我求娶夫人。夫人才下嫁與我的。”司徒健仁向沈大丞相躬了躬身。
沈大丞相面無表情地揹著手看著他,神情十分嚴厲。
司徒健仁又縮了縮脖子,恨不得藏到呂大掌櫃身後去。
可惜他個子瘦高,呂大掌櫃又矮胖。根本罩不住他……
沈詠潔拿著帕子又咳嗽兩聲。道:“可是那你的填房妻子怎麼辦?”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張氏那張國色天香的面頰之上。
張氏神情悽然地看著司徒健仁,正要張口,司徒健仁看也不看張氏,已經狠心道:“她自然就是妾室了。填房本來就在原配靈前執妾禮。如今你回來了,她就是妾,你是妻!”
“哦?”沈詠潔目光在張氏面上打了個轉,問她:“那你願意嗎?”
張氏嘴唇翕合著,打了個哆嗦。越發小鳥依人般往司徒健仁那邊看去。
她沒料到沈詠潔這樣厲害,一上來就把兩個人的名份企圖定了下來。一時躊躇著低下了頭。
沈詠潔面上露出同情的神色,問她:“這也不是你的錯,不能讓你來承擔後果。你要不願意做妾,我完全理解。你當初就是奔著做妻來的,怎麼會甘心做妾呢?是吧?讓你由妻變妾,確實也難為你了。我本來是想跟老爺合離,成全你,但是老爺不願意,我也沒辦法。你知道,女人都是以夫為天的。夫君說什麼,我們就只有怎麼做。這樣吧,如果你想走,我送你一副豐厚的嫁妝,風風光光送你出嫁,你看怎樣?”
司徒暗香急得直跺腳。
姐姐的孃親也太過份了!
一上岸,還沒有進家門呢,就想把自己和孃親趕走!
司徒暗香擠到司徒健仁和張氏中間,託著他們倆的胳膊,脆聲道:“這位夫人,烈女不侍二夫,我娘既然嫁給了我爹,就不會想改嫁的!”
一直默不作聲站在司徒盈袖背後的謝東籬斜眸定定地看了司徒晨磊一眼。
司徒晨磊瞥見謝東籬的目光,會意點頭,往前走了一步,站到司徒暗香面前,大聲道:“如果你娘是烈女,那你是打哪兒來的?你可不是我爹的親生女兒!你娘本來就是改嫁!——你說這話,凡家人知道嗎?!”
司徒暗香暗道一聲不好,自己一時情急,說錯話了。
最近這陣子她經常去長興侯府跟慕容長青說話。
慕容長青如今就跟老學究一樣,對女人的要求十分嚴格,為了附和他,司徒暗香這種“烈女不侍二夫的話”經常是張口就來,今兒說順溜了,居然沒想明白孃親的情形,就衝口說了出來!
她頓時淚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