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強,但是全中州大陸的人都知道,他們跟天正帝國什麼關係?!——他們是天正帝國開國皇帝的姻親啊!”
“打南鄭國,天正帝國那陰險狡詐的謝東籬難道不會出手幫忙嗎?!”
“呵呵,當然會。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呢?我們籌集的糧草是怎麼被燒的,謝東籬敢說跟他沒關係?”
夏凡聽得眉頭緊皺,不滿地橫了那些喋喋不休的官員一眼,握著拳頭道:“有關係又怎樣?你們這些蠢貨!難道不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難道不知道糧草是重中之重?難道不知道對糧草加緊防範?!”
那些官員對視一眼,沒想到夏凡還能將責任推回來。
“怎麼了?不說話了?剛才不是挺會叫的嗎?”夏凡眯了眼睛,咄咄逼人,“我雖然沒有帶兵打過仗,我也知道兵不厭詐這個道理。所以怎麼能怪別人狡詐?你們都是豬腦子嗎?!”
朝廷上的官員被夏凡訓得面無人色,哪怕是一品大員,都要看他臉色做人。
因為北齊皇帝對夏凡和夏應佳無比寵信,幾乎是言聽計從。
昨天才捉拿了一個拒不聽從夏凡命令的大將軍入獄,今天又要去抄一戶閣老的家。
北齊朝廷人人自危,對於在外的將領,約束力也越來越少。
而帶兵出征的將領,本來就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傳統。
朝廷上的那些官兒現在顧自己都來不及,哪裡還有功夫管在外征戰的這些將士們?
於是糧草經常斷檔,兵器盔甲的更新也不及時。
當北齊大地上揭竿而起的民眾越來越多的時候,再也沒有人給在南鄭國征戰的將士送任何補給了。
夏凡的錦衣衛完全掌控了北齊朝廷。
對所有的文武官員,凡是對他們有一點點不滿言論的,立刻格殺勿論,在北齊朝廷上掀起一輪又一****清洗的腥風血雨。
到了年底的時候,就連北齊皇帝的皇后都悄悄跟了孃家人出逃了。
北齊皇宮幾乎成了空城。
夏凡帶著錦衣衛來皇宮見北齊皇帝拿聖旨的時候,看見空蕩蕩的宮廷,突然覺得荒謬,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一直在暗中觀望北齊局勢的謝東籬斷定北齊齊氏皇族已經成了強弩之末,不可能再支撐下去了。
這一天冬日臨近的時候,謝東籬悄悄帶著一萬精騎喬裝打扮,來到北齊京城。
以前是中州大陸上最豪華的城市,現在卻是一片蕭條。
就連皇宮裡最高的白塔,都顯出幾分落魄的景象。
謝東籬穿著一件打了補丁的灰布衣衫,裝成一個行腳商人,和自己的手下分批分次入城。
開始的時候還擔心會不會被人看出來,所以儘量跟他們分散,不要露出蛛絲馬跡。
結果到了城門口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堂堂北齊京城門口,連一個守門的城門官都沒有了。
沒有人查過往客商的路引和身份,更沒有人抓著人去小黑屋裡問詢。
他們這群人就三三兩兩跟著那些衣衫襤褸的窮漢們進了北齊京城。
看著那巍峨的城樓,高大的宅院,還有寬廣的街道,謝東籬在心裡暗暗嘆息一聲。
這座城,就這樣毀在祖神手下了。
若不是它急著要對付天正帝國,北齊也不會是衰落的那麼快。
街上的行人很少,就算有,也是行色匆匆。
謝東籬找了家客棧,進去發現只有掌櫃和跑堂的兩個人沒精打采在屋裡數螞蟻。
看見謝東籬幾個人進來了,雖然他們穿得不怎麼樣,但是好幾天沒有開張做生意了,有總好過沒有,因此還是殷勤的迎了上來噓寒問暖。
謝東籬的手下閃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