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你對張俊林的瞭解,他本人既沒有仇家也沒有女人?只是喜歡抽菸喝酒?”警察確認道。
“對,據我平常對他的瞭解是這樣的。因此,你們把我抓到這裡來的時候,我是一臉懵,起初還以為是發哥來找我麻煩了,直到你們告訴我我哥死了,而我成了嫌疑人,我就更是難以置信、一頭霧水!你說他酒精中毒、猝死、病死我倒還能勉強接受,你們卻說我哥是被人殺的?我真的…真的完全沒有頭緒。”張俊生搖頭困惑道。
警察:“那你呢?你有仇人嗎?或者平時有沒有誰針對你、欺負你的?”
“我?我工作和生活分得門清,上班我就好好上,下班我就好好玩兒,獨來獨往,過自己的,逍遙自在。沒人針對我欺負我,我也沒仇恨。就連對發哥,我也是隻怪我自己貪心太大,贏錢了不能及時收手。”張俊生緩緩開口解釋道。
但顯然,警察並不完全相信他的說辭。
任何人在供述一件事情時,不由得會將事件‘加工潤色’,美化成對自己有利的一面。
“那你有物件嗎?”一警察嘴角帶著些許笑意問道。
“沒有。我一門心思都在賭錢上,哪兒有時間談戀愛,也沒興趣談。說句猥瑣的,免費約我都懶得約。”張俊生簡單直白回答道。
“行,基本情況我們瞭解了。等會兒我讓同事送你回去。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護你安全的。”警察邊冷聲說著,一邊合上記錄本,準備起身離開。
“問完了?”張俊生詢問道,“那我哥他是怎麼死的啊?死因是什麼?”
“不好意思,我不能告訴你。”一警察斬釘截鐵拒絕道。
“那我哥的屍體你們打算放到什麼時候?怎麼處理?”張俊生追問。
一警察眼神敏銳地看向他,“你好像很在意張俊林在我們手中啊?”
“廢話!那是我親哥!即便是死了,我也想好好安頓他。”張俊生很坦然回嗆道。
“哦?真的只是這層意思嗎?”警察抬眸凜冽地注視著他。
“警察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張俊生頓時來氣了,“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對於我哥的死,我很震驚,很困惑,很難過,我真的沒有殺他!這裡沒有比我更愛我哥的了……”正說著,張俊生沒好氣瞥了瞥他倆,是越看越不順眼,覺得這兩人辦事不靠譜,於是強調道,“另外,希望你們能靠點譜兒,把基本資訊先了解了再問人,認真對待,調查清楚,儘快將兇手抓到,別白白浪費時間在我身上,我是真的毫無頭緒、毫不知情。”張俊生說著說著有些激動。
警察一臉假笑直直看著張俊生,張口朝門外大喊道:“小徐,送張先生回去。”
門外警察應聲走了進來,直直朝張俊生走去,
“來,這邊走,張先生。”
“走就走。”張俊生起身跟了前去。
……
此時,審訊室只剩下那兩位警察。
“許隊,我覺得這個張俊生大有問題!”其中一警察側身對另一警察說道。
許隊:“說說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