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啊?”相比於曾進,宋智顯然對宇文傷的動向更為關心。同為世家大閥,他們之間更加了解對方所具有的底牌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宇文傷笑了笑。道:“我哪裡有什麼打算啊!現在我是跟著曾小兄弟混地,他要做什麼,我就打打下手。幫幫忙罷了!”
“哦?”宋智頗為詫異,口中禁不住就問了出來,但卻問的自然而然,沒有給人絲毫是探聽機密的印象。“宇文閥本為北周皇族,此次誅殺昏君,天下稱快。宇文賢侄聲動九州,麾下又有精兵十數萬,加上宇文內衛,亦有奪得天下。重光北周的機會。何以宇文兄不去助自己的侄兒。反倒助外人呢?”
他雖然是當著曾進地面問的,但是由於那種淡然綿泊的語氣。卻並沒有讓曾進覺得反感。
“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以我宇文家如今地名聲,能保全下去就已經是邀天之幸了。宋賢弟亦是一代人傑。豈有不明白的道理?”宇文傷感嘆道。
宋智點了點頭,向曾進道,“大將軍既然叫我一聲二叔,我也就不客氣了,稱你一聲賢侄。”
“理該如此!二叔不必客氣!”曾進笑道。
“賢侄甫出江湖,就絞起了諾大的風浪,聲名動於四海。如今兵強馬壯,正是秣馬厲兵,開拓進取之時,況且現今想要你命的人多如牛毛,何以犯險出遊呢?”宋智問道。
曾進無所謂的道,“揚州現在有我沒我都一個樣,除了吳興沈法興根基略淺,還可圖之外,其他的勢力,哪個我也打不動?我呆在揚州也是閒著,倒不如外出走走,興許能另闢蹊徑呢!”
曾進的話不盡不實,宋智自然能聽的出來。不過想要平白的瞭解別家勢力地動向,就算是關係再好,也是不太可能地,故此他也不計較。
“那來九江呢?應該是有明確的目地地吧!”宋智笑道。
“這個嘛!如今林士宏聲威太盛,隱隱有壓服整個江南的意思。我甚至聽說其曾威凌宋閥,此次過來,就是為了斷林士宏一條臂膀,也算是給宋閥幫個忙!”曾進若無其事地給自己加了一條宋閥的人情。
宋智也不在乎,冷靜的道,“那就是來殺任少名的了。此人武功高強,更兼狡詐異常,我宋閥曾派出三波死士出手刺殺,均被其擊殺,連帶我宋閥在九江潛伏的大部分人員都被清剿一空,可見一般。
若是曾賢侄真能殺了任少名,我宋閥定有所報。不過既然宇文兄已經準備出手了,想必問題應該不大。
對了,不知宇文兄和曾賢侄可曾知道這任少名的來歷?”
宇文傷搖了搖頭,他雖然是閥主,但一直在閉關修煉,一應事物都是宇文化及在打理,訊息雖然不能說閉塞,但是對這等隱秘之事,卻也不知。
曾進也擺出一副問詢的姿態,等宋智解說。
曾進雖然表演的天賦還不錯,但在宋智這等老狐狸面前還是嫩了點,登時被看出破綻,心中不禁一動,對曾進的估計又提了一成。
宋智道,“這任少名,並非中原之人,乃是鐵勒‘大盜’曲傲的兒子,此人橫行西疆,無人能制,聲譽之隆,僅僅在突厥‘武尊’畢玄之下,但論起殘忍好殺,畢玄卻要瞠乎其後。故而在草原之上,畏曲傲之人要遠遠多於畢玄!
任少名乃是曲傲派入中原的一顆棋子,若是賢侄殺了他,還要小心曲傲的報復才是
曾進冷笑一聲,“不過一隻過氣的老狗罷了!有宇文老哥在此,他何足為懼?”
宋玉致聽曾進如此說,不禁笑出聲
說的真難聽!”
宋智見曾進竟是生生的把宇文傷當保鏢了。一時之間也不禁一滯,目光掠向宇文傷。
宇文傷哈哈笑道,“宋賢弟可是看走眼了,曾小兄弟的功力之高,我也探不到底,雖然對天道地理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