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雖然一直看不起自己的父親,不過駱善治對她真的不錯,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不是親生的。
野種?
不知為什麼,這個詞突然出現在她的心頭,自己居然是一個野種,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
“呵呵,真是可笑,先前我還罵駱含煙是野種,原來我才是真的野種!”
慘笑了一聲,或許這已經讓她最後的尊嚴也泯滅了吧,而自己的母親到處偷人,可以想象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她駱英子就徹底成為笑話了。
駱善治看著一臉悽慘的駱英子,眼中閃過一絲猙獰,冷笑道:“你當然不是我的女兒,你母親跟我成親時已經挺著大肚子,大夫說已經七個月大了。”
駱含煙搖了搖頭,看著頭上綠瑩瑩的駱善治,這或許就是男人被壓制的後果,李安被戴了綠帽子地獄不敢說。
“怎麼,你今天厲害了,有個公主侄女就腰桿挺直了是吧?”
劉鳳梅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這駱含煙固然可恨,但是駱善治居然也如此對自己,這簡直就是對她莫大的侮辱。
在她心中,駱善治根本不是一個男人,只是她的一個擋箭牌而已。
“我無話可說,我已經忍了這麼多年,已經不想再忍了。反正這個家也養不活你了,這樣也好。”駱善治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幾個意思?”
劉鳳梅猶如被激怒的貓一般,渾身炸毛的站了起來,怒視著駱善治,“怎麼,你這是要趕我走是吧,你有種!”
劉鳳梅一下子衝進了房中,隨意拿了幾件衣服,將家中所有的積蓄全部拿走,拉著駱英子就往外跑。
“想這麼簡單趕走老孃,沒那麼容易,這件事情沒完我跟你說。”
狠狠地瞪了一眼駱善治,劉鳳梅直接推門出去了,沒有絲毫的留戀,正如駱善治所說,駱家已經空了,根本養不起這麼多人了。
原先駱家也算是大富人家,不過坐吃山空,幾年下來也敗得差不多了,家中有這麼多人,如今連下鍋米都沒有。
看著劉鳳梅離開,駱含煙心頭不禁通透了許多,這個女人一直在中間挑撥離間,如此也算是遭了報應。
從懷中掏出一百兩銀票,遞給了李秀,苦笑道:“對不起了奶奶,這次來有給你們添了麻煩,這點錢算我點心意吧。”
或許如今位置不同了,以前的仇恨也淡了許多,將一些種子登記弄好,駱含煙就離開了駱家。
。。。。。
“人之初,性本善。。。”
剛回到家,就聽到一陣陣朗讀詩書的聲音,不禁笑了笑,駱霖這小子還蠻勤奮的嘛。
走進聚仙樓後院,就看到花小玉和駱霖在那裡背書,兩人猶如鬥雞一般盯著對方。
“這兩個小傢伙還真是歡喜冤家,簡直就是見面就要吵。”駱含煙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小傢伙在幹嘛?”隨手抄起邊上的一本三字經,在兩人中間坐了下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駱霖,你說!”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駱霖,這傢伙居然臉紅了。
駱霖聽到姐姐一問,更是小臉通紅,“姐,我們沒做什麼,我們只是在比賽背詩而已。”
比賽背詩?
駱含煙一臉古怪的看著兩人,這是什麼節奏,難道這裡面另有內情,不禁將頭轉向了花小玉。
“嘻嘻,什麼比賽背書啊。小霖子在課堂上睡覺,所以老師要我督促他念書,我可是奉命行事!”
花小玉傲嬌的將書搶了過去,還給了駱霖一個不屑的眼神,才給駱含煙解釋了起來。
“小霖子,你上課睡覺了?”駱含煙臉頓時板了起來,這第一天上課就睡覺,這簡直就是太惡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