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一律讓司馬寒代為清點出去。
也是巧了, 那日司馬寒沒有來得及清點信件, 而是宣德侯府另一個丫鬟清點的,那丫鬟不知道盧書月這個人,看到信的時候直接當成是一個無聊的小姐寫來的, 歸攏到了廢棄信件之中。
時隔一年多, 晏杭顫抖著手尋到那封已經舊了的信。
信封上署名「陽城舊人」, 從未拆封過,他哆嗦著手開啟信,便瞧見上書月娟秀的字跡。
「盼君觀花橋一見……」
晏杭眼睛一閉,深深地出了一口氣,當著下人和端王,他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感情。
可端王下一刻的話卻叫他絕望。
「她在觀花橋等了許久,等到了你,可你未曾看她一眼,那日你是去同陸鶯嵐約會的,她在觀花橋的另一側呆若木雞,而後直挺挺地昏死過去,再回到陽城便被主母徐氏尋到了錯處,當場責打到不能下床。據杏兒那丫鬟說,她在鄉下的莊子裡傷勢反覆,沒有好大夫給她治,後來好不容易才回到了陽城盧府,卻是因為你們宣德侯府有人去尋她,給了她許多金銀,要她親自燒毀了你們之間八年來往的信件。事後沒幾日,盧府大火,除了她的院子裡死了幾個人,她與杏兒主僕二人渾身燒傷之外,盧老爺夫婦以及他們的小兒子都是毫髮無傷……」
晏杭拳頭緊緊地握著,他在這一剎那,已經完全忘記了什麼禮儀形態,一雙眼發紅,淚沿著臉龐不住地往下掉。
司馬寒是第一次見將軍落淚,內心震撼不已,卻立即低著頭都不敢去看。
端王又重重地嘆氣:「被從大火中救出來之後,她只剩一張臉是乾淨的,渾身都是傷,奄奄一息,昔日舊太子的部下為了救她一命,借了旁人的名頭花重金將她送到京城陸家,陸家倒是真的把她救活了,可卻因為要把她當成藥引子,說她是與陸鶯嵐有血緣關係的遠房姐妹,日日都要取她的血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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