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輕歌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樓亦煊這幾日已經開始做好前往涇州的準備了,而且對於綺羅郡主入獄之事,並沒有插手!你自己好好想想!”說著鳳輕歌沒有再理會綺羅,轉身離去。
“你說什麼!鳳輕歌!你說清楚!”身後綺羅欲狂的聲音伴隨著鐵鏈,尖銳的傳來。
鳳輕歌出了牢獄,看向另一邊水牢旁的牢房,一彎腰,走了進去。扒開草堆,看著摸尋著那個洞,卻始終摸不到。看著微微隆起的地面,眉頭一皺,被填上了?
“這裡本有個洞,發現後便填了起來。”嚴景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陛下知道這裡有個洞?”
鳳輕歌眼中閃過一絲暗光,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轉而看向曾寫有血書的牆壁,那裡的血書被她用布拓掉後,已叫人擦掉了。
站起身,拍了拍沾了泥土的手:“當年上州刺史季乾犯事後可是被關在這件牢房裡?”
嚴景一愣,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正是這裡!”
“哦?”鳳輕歌挑了挑眉,走出了牢房,“當年季乾謀反之案,重審!”
“咳咳咳咳!咳咳咳!”
闕央聽著隔壁屋內連續不斷的似將肺都咳出來的咳嗽聲,看向坐在床榻上閉目,臉色亦是蒼白的樓君煜,不由眉頭一挑:“唉!都說了交合是最好最無後顧之憂的法子,你偏偏用這等陰損的方法!青梅竹馬的水美人你不抱,那個小女帝美人也你不抱,偏偏都去泡陰寒之水!”闕央似想到什麼,一雙魅惑的眸子看著樓君煜,目中含著戲謔,別有深意道,“我說小君君,你該不是不能那個吧?”
話音甫落,樓君煜眸驀地睜開。如冰錐般直直地朝闕央看去。
闕央似沒有察覺般,繼續一臉興致,勾唇道:“你要是不能人道便早說啊!不然我這天下第一邪醫是做什麼的!憑咱們這種關係……”
“我很正常!”樓君煜聲音淡淡,如墨般的眸子斜睨著他,“你說我們哪種關係?”
闕央一愣,妖嬈一笑。曖昧道:“當然是~那種關係!”
“闕央,你喜歡男的?”聲音淡淡得無比正經。彷彿在說,你吃了嗎!
闕央一噎,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君君你開起玩笑來,可一點都不好笑!我們最起碼也是叔侄關係!”說著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樓君煜淡淡點頭:“嗯,你是老男人了!”
闕央喝進去的一口茶刷地噴了出來:“小君君,你無恥了!”
樓君煜合起衣衫,下榻坐到桌旁,倒了一杯水。看向闕央,薄唇一勾:“彼此!”
闕央:“……”
看了看樓君煜依舊蒼白的臉上,闕央忽正色道:“女人體質本是極陰的,你就這麼跟著小女帝泡了一夜的涼水。有沒有告訴小女帝,中了媚毒不透過交合而用冰寒之水壓制解掉的會極為陰損身體?”
樓君煜輕噙了一口茶,眸光淡淡流轉:“沒有!”眉頭微皺,“她的身體,我會再調理!”
闕央靠在搖椅上,懶懶地搖了搖椅子,嘴角魅惑一挑:“可是那個最大的後患卻是難以靠調理來解決的!”說著深深地看向樓君煜,妖嬈一笑,“說不定,她知道後。會怨你!更說不定。你以後會後悔!”
聞言樓君煜手一滯,漆黑如淵的眸中閃過一絲光芒。輕薄如霧的面容上帶上了複雜之色。
“紫兒,上次我帶了雲片糕怕是不合你口味,所以這次我換了桂花糕……”
紫蘇看著面前粉飾太平,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清朗的面容上帶著殷切的男子,心上一窒,抬手揮掉他手中的桂花糕,打斷了他的話:“易大人,紫蘇說過,易大人不必為紫蘇如此。紫蘇並不喜歡吃什麼糕點!”
易蘇看著滾落在地上,沾上了灰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