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師臺周圍,今天進行初選的門派陸續進場,包括零零散散,不乏也有看熱鬧的人。
王晏隻身一人,此時也跟著入了場,雖說他們與無極觀的比試,安排在下午第一輪,但是該安排的都已經安排妥當,因此便想著來這裡觀戰一番。
反正初選他不上場,該怎麼準備,那是師兄們的事情,況且他來這裡觀戰,多少還能瞭解一番其他門派的實力,萬一在下一場晉級賽就碰上了呢!
上午第一輪,南海派對戰齊雲山,基本流程與昨日一樣,抓完鬮之後,確定了題目,依次上場。
南海派此次來參賽的人,只有一位領頭人是長老輩的,其餘都是弟子輩,總共六人,四男二女。
第一項講經與第二項論道,都是南海派的長老親自出手,至於齊雲山道統,有幾個名額就來了幾個名額,長老輩分的足足三人,弟子輩的有五人。
這兩大門派一番對決,只要是有些道行的人,都能聽得出來優劣,結果很明顯,講經齊雲山勝。
論道的話,南海派險勝,雙方一勝一負。
他們之間的比試,陷入了與武當崑崙兩派一樣的僵局中,而打破僵局的關鍵,就在於最後一項。
第三項比試鬥法,其實大部分門派,基本上都會讓弟子輩分的人上場,因為這個輩分的人互相對戰,優勢劣勢都很明顯,但凡聰明人都會這麼做。
隨著執事弟子一聲令下,比試鬥法正式開始。
南海派一名白袍男子,飛身上了天師臺,乍看之下,眉清目秀,氣宇軒昂,背上負著兩把寶劍。
齊雲山道統那邊,也是一名年輕道士上臺,頭上戴著道冠,濃眉大眼,身材瘦弱,滿身的正氣。
“南海丁引,討教了!”
白袍男子打個稽首,緊接著便擺出了架勢。
“齊雲山趙懷鶴,領教道友高招!”
互相報完了名號,緊接著再不猶豫,那南海派的丁引右手劍指一引,當即便祭出了背上的法劍。
“劍去!”
一聲敕令,當中一把寶劍離鞘而出,這把劍的劍柄為白色,劍身之上也瀰漫著白芒,凌厲無比。
白劍光輝霍霍,一聲劍嘯,直朝趙懷鶴刺去。
趙懷鶴不敢大意,見對方亮了傢伙,口中默唸法訣,手訣一掐,憑空浮現七張符籙,懸於半空。
符籙之上閃著金光,直接迎上了對方的法劍。
齊雲山的道統比較零散,不過整體還是歸類於正一道脈,所修的法術以符籙為長,是為符籙派。
他們對於符法咒術的運用,才是集大成者。
七張符籙包抄上去,瞬間將丁引的法劍困在中央,金光對白芒,符光對劍光,鬥得是如火如荼。
“想困住我的劍,真是可笑。”
丁引陡然劍指一轉,法劍之上劍氣一震,直接迸射出數道劍光,趙懷鶴的符籙,瞬間便被絞碎。
數道劍光變換陣型,從四面八方,刺將下來。
趙懷鶴不慌不忙,手訣一變,背後猛然衝出了一張巨大的符籙,旋轉之際,直接將他整個身子徹底包裹了起來,任憑他劍氣縱橫,始終難以破開。
趙懷鶴身處於符籙之內,就相當於擁有了一個保護罩,趁此機會,咬破中指,以鮮血為鑑,在地面迅速繪出一道符籙,掌心一拍,符籙紅光大盛。
“煌煌天雷,以符引之,急急如律令!”
剎那之間,風雲變色,原本還是晴空萬里的天際,忽然就變得烏雲密佈,一道道雷霆閃爍其中。
“五雷之法,此人倒是有些本事啊!”
臺下觀戰之人,眼見得此狀,不由驚歎一聲。
雷法並不算什麼稀奇法術,很多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