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秦淮茹提著東西並沒有說什麼怪話,她現在甚至都不再探查秦淮茹外面的人到底是誰了,要是真把秦淮茹給逼急了,和對方斷了關係可就麻煩了。
其實賈張氏就是怕秦淮茹改嫁,三個孩子沒準還能跟著過去享福,而她這個婆婆就完了,這個時代沒人養老那可就可憐了。
從這幾年秦淮茹的表現看來,對方根本就沒打算娶秦淮茹,這麼一來她也就放心了,甚至還覺得這樣挺好的,要不這些吃的從哪來,她的頭疼粉從哪來。
說實話這幾年要不是秦淮茹掛上這麼一位大方的,她們家的日子都沒法兒想了,能不能熬過之前的困難時期都夠嗆。
“咋這次就提了飯盒回來,東西也不多,不會是那人膩了吧!”賈張氏看著秦淮茹這次拿回來的東西不多反而有些擔心的說道。
要是平時也就罷了,二十斤的白麵也不少了,現在可是快要過年了,以前過年都有肉啥的,這次啥都沒了。
這麼一來賈張氏不由得擔心起來,是不是那個男人玩膩了,想要和秦淮茹斷了關係,所以她才會焦急的問道,甚至都沒問秦淮茹頭疼粉的事。
“您上次不是還說我對不起賈家呢嘛!我和那人斷了關係不是更好,省的給您丟人了。”秦淮茹撇了婆婆一眼準備給她點教訓,省的賈張氏看到她總是鼻子不上鼻子眼不是眼的。
“你這話說的,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跟你說,你要是真斷了關係這點東西可不能把你打發了,棒梗他們還小呢,要是沒了幫助咱們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賈張氏焦急的說道。
她現在哪還管秦淮茹對不對的起兒子,兒子已經沒了,棒梗才是他們賈家的根,還有她的養老問題,有孫子在她才能安度晚年,沒孫子誰會管她這個老太婆。
“行了,我拿這麼多東西回來不方便,人家這次給的票。”秦淮茹沒在逗賈張氏,過猶不及,以後還要一起過日子呢,敲打敲打對方就行了。
賈張氏一聽人家給的是票這才放心,還沒等秦淮茹把票放桌子上呢,賈張氏就一把從秦淮茹手中拿了過來。
“呀~二斤肉票呢,還有一斤糖票,這竟然是布票和棉花票啊!”賈張氏拿著票激動的說道。
“不止呢,人家還給我拿了一瓶香油。”秦淮茹說著就從包裡拿出一個輸液瓶放到桌上,之後就拿起茶缸子大大的喝了口水,一副傲嬌的樣子。
“人家看我穿的單薄,說過年了讓我做套新衣服。”秦淮茹接著說道。
“啊?讓你做新衣服啊!”賈張氏拿著票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我哪捨得給自己做,我有單位發的工裝就夠了,這布票和棉花票不少,緊著點用夠給棒梗他們一人做一件衣服了。”
“到時候把他們的舊棉衣拆了,把棉花彈一彈給咱們兩的棉衣續上一些,這麼一來咱們一家不就都有新衣服穿了嘛!”秦淮茹哪會不知道賈張氏的小心思,在賈張氏看來她這個兒媳婦就是個外人,新衣服哪能輪到她穿。
“這~這怎麼好呢,人家能同意嘛!”賈張氏裝模作樣的問道。
秦淮茹可是說到她心坎上了,什麼都得先緊著她孫子來才行,不過人家給的票是讓秦淮茹做衣服的,下次見面後秦淮茹還是這一身的話,怎麼好交代。
“媽你別管了,東西到我手裡了那就是我的,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秦淮茹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啊!”這一刻的賈張氏哪有一點反對的樣子,早就被這些東西給迷了眼。
秦淮茹之所以來這麼一出要的就是這麼個效果,她外面有人咋了,那還不是為了這個家,她可不想讓賈張氏壞了她的好事,這也算是共贏的局面了。
“對了媽,這是伱要的頭疼粉,還是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