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雲山的不遠的地方就是天下城,段塵風想要去別的地方,首先要經過的就是這裡,當他飛行在空中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天下城中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做著什麼。人雖然多,但沒有多少是皇宮的侍衛,大部人分都是穿著修真者的道袍,手中拿著法器。在天下城外,城門開著,地上躺著無數士兵的屍體,看到這裡,段塵風隱約覺得,天下城中一定出什麼事了。
段塵風控制著絕世,緩緩的落在天下城的城牆上,落下去以後,才發現,不僅城牆上有很多的屍體,就連街道上也是,有士兵的,還有一些修真者的。看到這裡,他終於明白焰雲山為什麼沒有士兵了,想必這裡發生了動亂,那裡計程車兵都緊急召回了皇宮。
當段塵風穿過幾條街道,到達皇宮外的時候,卻發現這裡的聚集的人遠遠比他想的還要多,在皇宮廣場的中心,余天翔手中拿著一把法器,臉色嚴峻,旁邊站著張合,他們的身後是無數的皇宮侍衛,還有一些道行高深的修真者。
在另一邊,卻站著一名老者,這名老者段塵風並不陌生,他就是天下國的丞相,那個忠心耿耿的官員,可是現在,他卻帶著一大隊修真者攻進了皇宮,難道這就是他對待天下國君主的報答方法嗎?
段塵風雖然沒有過問過天下國的事,但是從這些年在修真時間中經歷的事情中,他真正的感覺到了‘人心險惡’四個字的意思。表面上在一起都是兄弟,或許你認為最好的兄弟,最後卻是殺死你的那個人,丞相或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這個時候,只聽見余天翔忿忿的說道:“你為什麼要帶著這麼多修真者來攻擊皇宮。”他這句話問的已經沒有意義,別人都攻到他家裡了,他還盡問些廢話。
宰相微微一笑:“太子殿下,這些年你父親的江山也坐的差不多了,是不是改換換我坐,你也知道,大家都你們餘家的天下都十分的不滿意,如果我當上了皇帝,一定讓人們安居樂業,世間不會再出現紛亂。”他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段塵風認為這樣一個人,說出來的話多半不可以相信。
余天翔冷冷一笑,說道:“丞相大人,你今天能帶著這麼多人來到這裡,想必已預謀多時了吧!”揚於延死了,他身邊已經沒有多少高手保護,此刻的命運就像水中的浮萍,生死難定丞相肅然的說道:“這你到說對了,前幾天要不是出了點意外,你現在早就躺在地上了,怎麼樣,廢話就說到這裡吧!你到底是投降和是不投降,你也看到了,你那邊已經沒多少人了,你看看我們這邊,這麼多修真者,你能擋的住嗎?”
余天翔聽見以後,微微皺了眉頭,而後說道:“我知道今天必然會死在你的手中,投降是不可能的事,我想弄明白一件事,你為什麼要得到天下?”
丞相微微一笑,說道:“笑話,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還問我,難道你坐了這麼多年的太子你不知道權利代表著什麼嗎?”
余天翔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嘆息道:“權利就這麼重要嗎?”不知道他這聲嘆息代表著什麼,或許到著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在生命和權利只能選擇一個的時候,權利便顯得毫無意義。
丞相大笑,說道:“那你說呢!等你見閻王的時候,問問他老人家吧!”說完,他對著身後的人說道:“殺,一個都不要放過。”
丞相一聲令下,他身後無數的修真者同時揮動著手中的法器攻擊而去,空氣中閃爍著法器拼鬥時留下的耀眼光芒。段塵風驚訝的發現,在丞相身後有二十多名修真者卻沒有動,他們真元力都很高,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凝視在場中的人,他們的眼中寫滿了自信,好像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一樣。
皇家修真者的人道行都很高,但也經不住這麼多人的攻擊,不到片刻,已有大部分的死在劍,永久的成了亡魂。只有張合還在拼命的保護著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