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發生的太突然,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這個時候,他把頭轉想周良,憤憤的看了一眼,段塵風這個時候正在看著他,他嘴巴張了半天,就是沒說出一句話。
許晚晴帶著笑容,看著眼前的五人,沒有說話,只是走到段塵風的身邊,輕輕的挽住他的胳膊。
白如風伸起手,擦了一下臉上的冷汗,而後大聲的說道:“老大,我真是冤枉啊!”說著,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眾人聽白如風這麼一叫,都是一驚,他們都想知道白如風的冤出何來,段塵風肅然的說道:“你說自己冤枉,那麼冤在哪裡呢?”
白如風身體一側,指向旁邊的周良,有些憤懣的說道:“老大,這雕像是我負責的不錯,但是原本我想把你形象弄的帥氣一點,可是沒有想到,周良跑過來,讓我把你的樣子弄的猥瑣一點,說什麼,把你弄帥了,影象他的形象,所以到最後,就變成現在的嚴樣子。”說著,他眼淚巴巴的看向眾人。
周良一聽,立刻跑到白如風的面前,不滿的說道:“我說兄弟,你不要拖我下水啊!”
白如風的嘴角勾勒出一絲勝利的笑容,而後肅然的說道:“我什麼時候拖你下水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周良身體一跳,佯裝憤怒的說道:“實話,這也叫實話嗎?”
白如風振振有辭的說道:“當然是實話,不信你問問他們。”
許晚晴等人,這個時候都很配合,他們一邊強忍著心裡的笑意,一邊點點頭,說道:“是啊!他說的都是實話,我們可以做證。”
周良見自己一個人怎麼也不可能說過這麼多張嘴,跑到段塵風的面前,委屈的說道:“老大,這都是我的錯,我錯了,還不行嗎?”
段塵風微微一笑,說道:“知道錯就好。”說著又笑了起來。其實雕像的樣子的好壞,他並沒有放在心裡,只是在仙界和冥界生活的太壓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他想把氣氛弄的輕鬆一些。
一直沒有說話的眾人,看著周良的窘態,許晚晴第一個笑出聲來,接著,除了周良,所有的人都笑了出來。
周良見這麼人都在笑自己,沒好氣的說道:“虧我一直把你們當兄弟,這個時候,你們卻出賣我。”
白如風哈哈一笑,說道:“我們一直把你當兄弟啊!難道你不知道兄弟是用來出賣的嗎?”說著,走到周良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大聲的笑了起來。
眾人笑完了以後,段塵風對周良問道:“你們修煉的怎麼樣了。”
周良見段塵風問正事了,忙肅然的說道:“我們修煉的都不錯,已經到了混沌的境界了,如果在修煉半個月,一定可以飛昇,到是某個人,一直想著某個人,把修煉的速度放慢了下來。”說著,對許晚晴的方向看去。
其實,周良說的都是實話,許晚晴正是因為太想念段塵風,所以才沒有修煉到即將飛昇的地步,她每次修煉的時候,腦海中都情不自禁的浮現和段塵風在一起的身影,久久的無法進入入定的狀態。要不剛才在和段塵風說話的時候,段塵風發現了殿堂之外的眾人,許晚晴卻沒有發現呢!因為她的道行,已經在四人之下了。
許晚晴聽周良這麼一說,幽怨的看了段塵風一眼,而後低著頭,臉微微的紅了起來。
氣氛驀地間變的壓抑起來,段塵風緊緊的握著許晚晴的手,溫柔的說道:“沒事的,我回來以就不回離開了,我要帶著你們一起去仙界。”
周良欣喜的說道:“老大,你是說真的,真的不走了?”
段塵風點點頭,說道:“是的,你們都抓緊時間修煉,到時候我們一起去仙界。”
周良一聽,忙興奮的說道:“我現在就去修煉。”說著,身影一閃,消失在大殿之中。
白如風和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