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不好解釋。
“啊!”許晚晴輕呼一聲,從段塵風身上站起來,俯下身關心的問道:“你怎麼樣了!”
段塵風站起來微微一笑道:“我沒事。”
這個時候許晚晴發現段塵風手臂旁邊的衣服破了,裡面隱隱有血跡露出,忙從身上掏出潔白的手絹,把流血的地方簡單的包紮起來。段塵風也沒有拒絕,就這麼看著許晚晴為自己包紮傷口。可惜的是許晚晴包紮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本來被人包紮傷口是一件身幸福的事,可是現在段塵風反而感覺有點痛苦,包紮和沒有包紮簡直沒什麼區別。
許晚晴的包紮就是把手絹在段塵風流血的手臂上繫上一週,裡面和地面接觸而沾上的灰塵都沒有除去,等她包紮好以後,彷彿看著完美傑作一般,對段塵風說道:“怎麼樣,塵風哥哥,我包紮的還不錯吧!”
“是,包紮的真好。”段塵風含笑道。這是他第一次說謊,臉上不面一紅。
這一紅恰好被正看著他的許晚晴看見,問道:“怎麼了,塵風哥哥,不舒服嗎?”
“沒。”段塵風忙轉移話題:“我們去街市吧!過會還要回去。”
許晚晴聽段塵風這麼一說,也忘記了剛才臉紅的事,拉著段塵風就忘路上跑,這一拉,原本停止流血的手臂,有開始緩緩的溢位鮮血。
終於來到街市了,看著攢動的人群,許晚晴拉著段塵風的衣袖,問道:“我們現在去哪裡。”
這話彷彿是一個和另一個白痴的對白,段塵風緩緩的回答道:“我以前又沒來過這裡,你呢!來過嗎?”
許晚晴搖搖頭:“我也沒來過。”她心裡滿是新奇,東看看,西看看,恨不得立刻跑到街市的中間把所有的東西都看一遍。
“那我們自己找吧!”段塵風無奈的說道。他看到許晚晴一臉興奮,心裡也多了幾分期待。
“嗯!我也這麼想的!”許晚晴拉著段塵風就往街道里面跑去。
別說,新年還真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平時看不到的東西,這個時候都賣了出來,煙花炮竹當然必不可少,似乎每一家都賣,還有春聯和一些娛樂用品。
“咦!我們進這家看看。”許晚晴拉著段塵風就往一家店裡面跑,弄的段塵風還以為他看到了什麼好的煙花店面。來到店裡面以後,段塵風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這哪了什麼煙花店,簡直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首飾店,不禁感嘆,漂亮的首飾永遠對女人有些莫大的吸引力,並且還忽略年齡。
“怎麼樣,這裡的東西好看吧!”許晚晴看著店兩邊的櫃檯上掛著的首飾,兩眼放住異樣的光彩。
段塵風一向對這些東西興趣不大,但為了配合興趣正濃的許晚晴,他也只好笑笑道:“好看,好看。”
許晚晴遊弋在店裡,看著各式各樣的首飾,一邊看一邊稱讚。突然,她在一個光彩華麗的首飾前面停了下來,雙眸迷離不定,彷彿看見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一樣。
段塵風來到她的身邊,見許晚晴盯著一對手鍊發呆,問道:“喜歡嗎?”那是一對很特別的手鍊,手鍊上帶有淡淡的三彩光環,還帶有精巧的十二樣綴飾,分別的十二生肖。
許晚晴欣然的點點,而後有些沮喪的說道:“這麼漂亮的手鍊,一定要很多錢,可惜我們沒那麼錢。”
只見,段塵風轉身對櫃檯老闆問道:“請問這條手鍊多少錢。”
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聽見有人問首飾的價錢,忙跑了過來,用商人獨特的話說道:“先生真是好眼光,這條手鍊可是極品中的極品,我們店只有這麼一對,這條手鍊是著名首飾打造家……”
段塵風打段老闆的話,道:“我只想知道多少錢。”
“真是對不起。”老闆見買主這麼說,以為眼前的兩個小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