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拍掉雪花,嗔然提醒花慕雪,她發現花慕雪特別愛喝酒。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要是不喝酒,豈不是少了很多歡樂,況且天宮中也有酒仙。哈哈哈,好了,你們兩個在此休息,我去投名貼。”花慕雪收起酒壺,拿出自己的名貼就要去拜山。
“兄長,你投什麼名貼?”劉路突然橫身擋在花慕雪面前。
“溟雪山弟子擅自插手凡人事務,幫助西越國屠殺大梁軍民,我當然要去問問他們的掌門,平常是怎麼管教弟子的?”花慕雪說得理所當然,還覺得劉路很奇怪,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
“兄長,你以為我來溟雪山是因為西越與大梁的戰爭,而來興師問罪的嗎?”劉路苦笑,花慕雪和燕玄機都是聰明絕頂的人,居然沒看出來他此行另有原因。
“二哥,莫非你還有隱情?”燕玄機也奇怪上了,她也以為劉路是來興師問罪的。
“哦……我知道了,賢弟你可是因為花仙鎮之事?”花慕雪恍然大悟,想起在花仙鎮的時候,雲行雲峰師兄弟要趁人之危凌辱雲容的事。
“是……也不是……”劉路言辭閃爍,好像在玩什麼玄虛,而且眉頭深皺。
花慕雪和燕玄機兩個互相看看,誰也猜不出劉路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最後還是花慕雪收起笑容,鄭重神情地問:“賢弟,到底有什麼事情,何妨說與我和三妹知道?”
“唉!”劉路仰天嘆了口氣,有些事他必須要告訴花慕雪和燕玄機,“我穿雲山與溟雪山本是世代交好,掌門之間也是良朋老友,我乃穿雲山本代首席弟子,掌門師尊為我與溟雪山訂下了千年之緣,要我與溟雪山本代大師姐結為同修。”
“啊?”花慕雪和燕玄機全呆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劉路居然和溟雪山的關係這麼深,還要與溟雪山的女弟子結為同修道侶。
“賢,賢弟,那溟雪山的大師姐是……”花慕雪突然想到一件事,自己把自己嚇了一跳,急忙試探著問。
“嗯!”劉路知道花慕雪已經猜到了,沉重地點了點頭,“正是雲容。”
“老天……”花慕雪的下巴差點掉雪裡。
“哎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大哥,誰是雲容?二哥為什麼要和溟雪山的人結為同修呢?”燕玄機什麼也聽不懂,在旁邊急得直跺腳,又不好意思問劉路,只好催問花慕雪。
花慕雪經不住她三磨四泡,只好將那天晚上花仙鎮裡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跟燕玄機講了一遍。燕玄機越聽越皺眉,聽到最後就是噁心想吐,雲行雲峰兩位師兄不但不想辦法醫治照料重傷的雲容,反而要趁機凌辱她,這還是人嗎?這不是禽獸嗎?
“雲容上次去穿雲山、就是為了和我見面,定下千年之緣的事情,她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不知道為何到了客棧就傷重不起。我在化龍頂放心不下,一路跟隨她們去到花仙鎮,沒想到雲行雲峰兩個淫徒……唉,幸好有兄長出手,否則不堪設想。”劉路開始編故事了,事情的真相必須永遠爛在他肚子裡,任何人也不可以知道。
並不是劉路有意要向花慕雪和燕玄機撒謊,只是劉路的遭遇旁人很難理解,誰能相信時光倒流、靈魂重生?又有誰能相信前世裡,溟雪山恩將仇報,將化龍頂不分老幼一概血洗屠殺?
“一定是雲行雲峰為了一逞獸性,先擊傷了雲容,此種奸邪之徒人人得而誅之。”花慕雪眼睛裡露出殺機。
“這兩個淫徒確實太沒人性了。”燕玄機也不停地點頭。
“後來我到了建陽城,無意中得知溟雪山的弟子在幫助西越軍征戰,為首之人乃是他們首席師兄雲海,我本想問問雲海為何要幫助凡人妄開殺孽,可雲海一言不發便與我以死相搏,又有胡老邪幫兇,我實在氣不過才會為建陽城退敵。兄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