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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韓城,眼淚差點掉下來,“你……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珍珠睜大了眼睛,“乾女兒什麼含義呀?續絃又是什麼意思?”

謝亭嘴角一直含著笑,珍珠覺得謝亭是在笑話她,板起臉,“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在三藩市長大的,中文可以說,不會寫!”

好像不會寫中文是多麼理直氣壯、多麼有面子的事。

謝亭當然不會跟她計較,笑了笑,沒接話。

如今這年頭,像珍珠這樣的人挺多的。謝媽媽有位同事家的女兒就是這樣,高中畢業後出的國,才在北美呆了不過五六年,回國時就嬌滴滴的說:“哎呀,我現在中文都不大會說了,書寫更是不流利。”那幅模樣,讓人除了想抽她,還是想抽她。

“說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陳伯在韓家是什麼身份。”謝亭笑。

“我給老董事長開了二十年的車!”陳伯大聲說:“還在韓氏管過保衛!”

“失敬,失敬。”謝亭很客氣。

原來是司機,又在韓氏主管過保衛,那也是老臣子了。

所以他認為自己有資格干涉韓家的家務事。

“陳伯來參加婚宴,我們很歡迎。”謝亭禮貌的說:“至於這兩位,一不是您家人,二沒有請柬,就不請她們進去了。”

“她們不是我的家人,卻是小北的家人。”陳伯痛心疾首,“小北,你就這麼一個親妹妹,你忍心看她流離失所、父母分離?小北,做人要講良心啊,老董事長在世時,是怎麼教導你的……”

他擺起老資格來,還真是一點不猶豫,一點不心虛。

一位相貌儒雅溫文的中年男人出了宴會廳,往這邊走過來。

“秉文。”潤清看到他的身影,淚水模糊了眼眶。

“他就是我爸爸嗎?”珍珠盯著韓秉文,大眼睛中滿是好奇。

“秉文你快過來。”陳伯正生著氣,見到正主,真是精神抖擻,“你快過來!你看看潤清,再看看珍珠,你慚愧不慚愧?珍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你見過她嗎,陪伴過她嗎?秉文,做爸爸的不能這樣啊。”

韓秉文溫和的笑,“陳伯,稍安勿燥,你不知道內情……”

“什麼內情?”陳伯不服氣的吵吵,“總之做爸爸的拋棄女兒,對女兒不管不問,就是不對!”

潤清流淚,“秉文,我不是有意要來打擾你的,是珍珠要爸爸,她這兩年一直吵著要爸爸……我……我拿她真是沒辦法了……”

她容貌生的溫婉,流淚時更是像帶雨梨花一樣,楚楚可憐。

韓秉文不忍心,伸手想要替她拭淚。

韓城冷冷看著這一切,韓秉文碰觸到他的目光,又訕訕的收回手。

“潤清,我們說好不見面的,你違約了。”韓秉文溫柔責備,“今天是小北的婚禮,你更不該這時候來。”

“不是她要來,是我要來的!”珍珠衝到他面前,生氣的叫:“是我要來的,你要怪就怪我!”

她委屈的快要哭了,卻還拼命忍著,很倔強的樣子。

“她要爸爸,她一直跟我要爸爸……”潤清淚水打溼了手帕。

韓秉文苦笑,“她要爸爸,也沒小北什麼事。潤清,珍珠,跟我出來吧,是我欠你們的,不是小北。”疲憊的伸手往外指了指,示意潤清和珍珠跟他走。

“爸爸。”韓城臉色鐵青。

韓秉文歉疚的轉過頭,“小北,爸爸對不起你。”

他不敢看韓城,快步往外走了。

陳伯和潤清、珍珠不過猶豫了一小會兒,就追著他過去了。

珍珠跑得最快。

謝亭看著這一行四人的背影,呆呆的,“小北,爸爸這麼風流啊。”

韓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