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過來,給米大夫道歉。”趙主任朝女人吼著。
女人小心翼翼的向我走來。
“你別過來,你就站那,大姐你千萬別過來。”我極力阻止著那個高壯女人的靠近。
“對不起啊,大妹子,我真是讓那小狐狸精給氣著了,你說你跟她一起站樓道里聊天,我問那放射科門口登記那個,誰是林逸,他給我往那邊一指,我第一眼就看見你了,覺著你就象,然後就把你給打了。對不起啊,大妹子,你別報警抓我啊,我不是要打你啊。我是要打那姓林的狐狸精啊。”說完女人的眼淚一對一對的掉了下來。
“你說什麼呢?我說就讓你道歉,誰讓你說這些沒用的。”趙主任暴怒了。
“你乾的出來還怕人說啊,你別以為我不會用手機,我就連字都不認識,我看見你跟那狐狸精發的資訊啦,啥激情的夜晚,什麼就算暫時的離別也想著你的懷抱想著你的吻。你以為我是傻子呢?”
“你閉嘴,你閉嘴!”趙主任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辦,氣哼哼的奪門出去了,把他的妻子留在了我的床邊。
我跟薛凱面面相覷,眼下更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姐,我們醫院醫務工作者都是實名制的,您看我這有胸牌,這上頭有名字,你看清楚再打啊,你也不能人家指哪你打哪啊?”
趙主任的妻子哭的更傷心了:“大妹子我真是氣昏頭了,我怎麼知道我嫁了陳世美啊,原來我們家都是一個村的,他考的大專,我考的技校,我本來挺好的在我們縣城當個技術員,他分配回縣城我們結的婚,後來他又不樂意了,又說要考研究生,他考上了就從縣城裡出來了,到這大城市他這就是嫌棄我。跟那姓林的小妖精勾搭上了,我們結婚都快20年了,他突然跟我說離婚,說沒有共同語言,我知道哪是什麼共同語言啊,昨天我偷偷的弄他的手機,果然讓我發現了,我現在是殺了那妖精的心都有啊。你說二十多歲的一小姑娘能跟他一四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嗎,他就是個二百五。讓人當猴耍呢!”
趙主任的妻子站在我的床邊跟我哭訴著,她就好像是一臺被按了按鈕的復讀機,不停的重複著自己怎麼結的婚又即將被拋棄的事情。此刻的她再配上她一對對豆大的淚水,就好像祥林嫂一樣的悲情人物,我突然覺的她很可憐,我特別想安慰她,甚至連我被打的事情都拋到腦後去了,我隱隱約約的覺的連趙主任都有些可憐,因為我似乎感覺他如同是別人手裡的一張牌,而且剛剛被打出去,已經不會再起什麼作用了。
我沒法判斷林逸對趙主任是不是真心的,但至少她通知我她被報送讀研究生的時候,我分析她的領導十分喜歡她這個條件是完全符合了。可是當時她還告訴了我一件事,說她下個月要跟她的男朋友領證了,真是雙喜臨門。
(57)做不成的狠角色
我火了,我大火了,還是一夜之間爆火的那種,我一不小心再次成了醫院的風雲人物。幹嗎啊這是,我的心裡承受能力也是有限的,幹嗎老這麼考驗我的承受力啊?
我作了放射科趙主任的“小三”而被主任老婆暴打的光輝事蹟傳遍了全院的每個角落。於是我一在醫院出現,就引來了各種fans的爭相膜拜,經常聽見耳邊有窸窣的議論聲:“就她吧?對好像就是她。”
對,就是我!就是我被打了怎麼樣?你們有種也過來打我啊!心裡拼命的吶喊著,行事卻十分低調的在醫院裡匆匆的穿過。好在,醫院中幾個重要的部門在此刻站對了立場,在精神上支援了我。
第一個,放射科,他們科的人其實人人都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此事與科主任有關,於是所有人都選擇了三緘其口。
第二個,婦科,我們科的人詢問了是怎麼回事之後,也都選擇了相信我,因為她們堅信放射科主任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