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的時候,她也同樣拒絕了我。我猜測她心裡在猶豫,她對於我最終沒跟她的祁姐夫在一起很是吃驚,我很真誠的告訴她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所以你的事也要由你自己做決定,誰都代替不了你。
2010年10月9日 星期六 天氣晴
這篇日記寫在我領證的前一天,要跟我領證的那個人,實在是有些著急,他告訴我明天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好日子,民政局都特意為這天加班了,所以我們必須得去湊這個熱鬧。
從我畢業到即將結婚的這些年裡,我似乎一直在為找個能和我領證的男人四處奔波忙碌著,由於心裡一直隱藏的那個男人的存在,讓我在相親的路上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卻每每相親過後很清楚的指導自己不想要什麼。
不管冥冥中是不是真的有罩我的那位大嬸,我想我還是應該感謝你,因為你又把我曾經心裡的那個男人送回到我身邊,對於這點我可能比老媽幸運,因為她可能不能如現在我這般的坦然面對初戀。
提到祁函這個人,我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一段記憶深刻的愛,那段時光我也如你一樣的快樂,可能甚至賓還要快樂。而且這段記憶也會永遠的留下來,存在心中,可是始終你需要的只是露露。
在相當長的一段時期裡,自己如一架天枰,每天都在搖擺不定,因為兩本的托盤重量相當,讓我在中線來回震盪著,哪怕是一個托盤輕落一片羽毛都會讓我這個指標搖晃很久。從來沒那麼迷茫過,在承受不住對初戀的留戀和內疚的砝碼,我傾斜了。但是在天枰另一端的人始終壓住托盤不肯離去。他的誘惑很大,因為在他那裡,我是米露露。
也許我是個太自私的女人,既想要愛情又想要自己。但是我發現既有愛情又能是自己的時候真的很快樂。所以我離開了中線,跟那個人佔到了一個托盤裡。
這種自私的想法可能讓我提到一個人,始終會有些內疚。在這個即將告別單身的日子裡,也只能把這種內疚永遠埋藏心裡了。
2010年10月10日
一直跟楚傑站在朝陽民政局的門口運氣,“大哥!這就是你挑的好日子啊?這好幾萬人領證呢,不知道還以為發錢呢。”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楚傑看著我笑著擺了擺手。
“咱明天來吧,幹嘛非湊這熱鬧啊?”我拉著他袖子央求著。
“胡說,百年難得一遇,能明天嗎?結個婚你怎麼都嫌麻煩啊?行了,你別管了,我看看能不能找熟人吧。”
“啊?這也找熟人?”
“那怎麼辦啊?你這隨時要撤的意思,不急死我啊。”
“行,行,不撤了,你別找了。咱今天跟他們生磕!”
“哎,你以後當我老婆了,能不能把呢喃女流氓的氣息改改啊?”
“我改了怎麼配你啊?”
“我素質比你高多了!”楚傑大聲的抱怨著。
“沒瞧出來。”我站在旁邊搖了搖頭。
“得,得,得,我不跟你吵,等領了證的。”
“領了證,你想怎麼著啊?咱先說好了,你要幹嘛,我還得仔細考慮考慮呢。”
“不幹嗎啊?好好疼你啊!”楚傑帶著滿臉的溫柔笑容,讓我渾身的不自在。
幾乎是一路吵著到的視窗,稀裡糊塗的交了照片相關證件,就跑到一旁填表去了,等我們把表格交回視窗的時候,人家直接遞給我們兩個紅本。
“好了,下一個!”
我們倆愣愣的互相看了兩秒鐘:“這就完了?”我看著楚傑有點不能相信。
“我也想問呢。”
我們兩個人像是始終不相信已經是夫妻了,從屋子裡出來一直在翻看著那結婚證,我用胳膊拐了拐楚傑:“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