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吃飽了撐的不睡覺的爛男人。我告訴你我不是,那也是張老闆,他喝多了,去非禮人家隔壁屋的女伴去了,結果隔壁屋的人喝的也不少,生氣動了刀,我為了護著他怕他受傷結果捱了一刀。可是有什麼用?誰知道?你還不是把我當混蛋看。”
我沉默了,楚傑慷慨激昂的話,讓我覺的他似乎真是受了不少生活的委屈。他生氣的看向窗外,不再說任何話。
過了許久,我忍不住用極小的聲音,怯怯的嘀咕著:“如果一個女人覺的你有問題劈了腿,那可能是那個女人的問題,可是那麼多女人都覺的你有問題,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真的是你的問題呢?我覺的你根本就沒把你的事業和你的生活放在一個天枰上,其實是你自己一直在苛求你的事業;你心裡也從來沒重視過你的那些女朋友,你根本就沒把她們當成要和你共度一生的人來對待,你只是把她們當成標榜你是成功男人的附屬品。”
楚傑轉過頭來,滿臉疑惑的看著我,表情裡充滿了糾結,他似乎並不願意承認我對他的這種看法。
“你自己可以想一想,你真的是為失去哪個女人難過嗎?你也只是為了是女人甩了你這件事才難過不爽的吧?”
(106)我來道歉
“下一個路口放我下來,我打車回家。”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楚傑緩緩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在路口停了下來。
楚傑開門下車的那一刻,轉身看著我說:“對不起,我本以為今天是週末,我沒想過你那麼長時間沒休息了。你……你剛才說的話我想我會去仔細想的。你開車注意安全。我先走了。”
楚傑站在那裡目送著我開車離開。
哎,本來是場江湖救急,結果變成了如此尷尬的收場,心裡多少也有些遺憾。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凌晨四點了,一進門我恨不得直接就這麼躺地上得了。好累啊,真是身心俱疲!
週六我一直在補覺,老爸老媽很有眼力勁,一直沒有叫我起床,當然也許他們叫了只是我沒聽見罷了。
我躺在床上一直做著夢,夢見我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覺,可是電話響了,這電話聲就在我的耳邊,而且還十分的熟悉很像是我的手機,這夢好真實啊。我閉著眼睛伸出手了,把手機抓了起來,閉著眼睛接通了電話。
“喂。”我依然閉著眼睛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來。
“是我。”緩緩的男人的聲音。
“是周公嗎?”我閉著眼睛始終認為這是在夢裡。
“不是,楚傑。你睡醒了嗎?”
楚傑?熟悉的名字啊,好像認識這個人。沉睡著的腦子開始在轉了。我猛的睜開了眼,大叫著:“你吃菠菜了還是打雞血了!”
楚傑被我吼的半天沒說話,過了很久他小心翼翼的說:“你還生氣呢?你出來吧,行嗎?”
“我出哪去啊?又叫我演戲去啊?這場演什麼啊?我要扮演母老虎還是怨婦啊,咱倆先對好詞,別說差了。”
楚傑在電話裡呵呵的樂起來:“真夠貧的!”
“你有事沒事,沒事我掛了。”
“別,別,別,別掛。我在你們小區門口呢,一直在猶豫什麼時候給你打電話怕你沒睡醒。”
“我們小區門口?你跑我們小區門口乾嗎來了?”
“我來給你道歉啊,我昨天回去想了想,我好像做的是挺不合適的,我是誠心實意來道歉的。”
“不用了,我原諒你了。”
“我都到你家樓下了,你就出來一下吧。”
哎!這男人一墨跡起來也挺煩人的!於是我再次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依然披頭散髮穿著我羽絨服走了出來。
楚傑站在小區門口看著我,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