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的桌子旁邊,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祁函。轉頭看著我說:“你是米露露?”
我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艱難的點了點頭。
“那他是誰啊?”鄒立冬又轉頭看著祁函。
此刻我的表情十分的為難,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給他們做互相介紹,我越是猶豫鄒立冬的臉就變的越來越難看。
我要怎麼說?難道我要跟鄒立冬說,這是我的前男友,但是你千萬不要跟他說我是來跟你相親的哦,因為我已經結過婚了。
“你好,我是祁函。”祁函面帶笑容的站了起來,然後向鄒立冬伸出了手。
鄒立冬簡單的回握之後,看著我說:“這是怎麼回事啊?你早來了?你早來了怎麼不聯絡我啊?這怎麼又多個男的啊?問你半天也說不出是誰來,你不是跟我約的相親嗎?這前面這場沒相完是怎麼著啊?”鄒立冬一連串的質問,讓我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去。
祁函此刻也被弄的一頭霧水,他看了眼‘一百五’又轉頭看了眼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我現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似乎怎麼說都是錯,怎麼編也編不圓。我只是坐在那,低著頭,扣著手,出不了半點聲音。
“我就知道這婚介所,不能信,我這是第一次上婚介所就碰到婚託了。你跟照片上也不一樣,照片裡那女的比你瘦多了。”
又捱了一記重拳老媽您又拿我哪張照片過去啦?此刻心裡明明已經在四爪撓牆了,可是外表還是安靜的坐在那扣著手。
“先生,我跟您說,您千萬別被他們婚介所騙了,您看她這騙人都不專業,見她一次一百,她時間都沒排好,以為跟您說不了那麼多時間呢,結果下一場我就來了。他們這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我們可以聯合起來,起訴他們。”
我終於不再扣手了,我抬著頭看著鄒立冬。什麼玩意?我一百?他一百五?憑什麼他比我貴五十啊?這是誰定的價啊?這物價局管不管啊?好歹,好歹我比他頭髮還多呢吧?哦,我一百,他一百五,我們倆加起來二百五?我現在是他媽覺的我自己挺二百五的。
祁函剛才疑惑的面孔上又開始掛著笑了,他轉頭看著我,好像馬上就要笑出來一樣。
鄒立冬可笑不起來,他也不明白祁函臉上為什麼掛著笑,他看著我十分嚴肅的跟我說:“我也不跟你廢話,我忙的很。你們婚介所就等著接律師信吧。”說完鄒立冬氣哼哼的走了。
鄒立冬走了,我的情緒並沒有好轉,我低著頭緩緩的站了起來,穿好了大衣,慢慢的走出了咖啡店。
祁函一直跟著我走出了咖啡店:“露露,這是怎麼回事啊?那人說什麼呢?你是跟他相親來的嗎?”
我沒有回答他一直低著頭走著。
祁函的聲音裡帶著控制不住的笑意:“到底怎麼回事啊?你跟我說說啊,你不會真的去作婚託了吧,還是這又是你的惡作劇啊?你這事情鬧的可有點好笑啊。你不會又讓我猜吧?你要真讓我猜的話,我猜你是不是沒結婚啊?今天這男的可不像是裝的,聚會上那個倒是挺像是裝的。可是你怎麼會去相親呢?還見這麼奇怪的男人。你快跟我說說,你怎麼老是幹這麼可笑的事情啊。”
祁函伸手拉住了我胳膊,想讓我跟他解釋,我轉過頭的那一刻,祁函呆了,我滿臉的淚水看著他,猛的推了他一把:“笑吧笑吧,可笑你就使勁的笑吧,我是沒結婚,沒結婚怎麼了?我相親怎麼了?我想結婚想有個家怎麼啦?如果你覺我這樣可笑,你就盡情的笑我吧”
“露露”祁函被我現在的樣子嚇傻了,他一臉擔心的樣子看著我。
“你少用那種同情的表情看著我,是,你走了之後,我是還沒找到男朋友。但我也絕不是什麼可憐的老處女我也用不著你可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