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難民對待。因此除了少數獨立軍的成員以外,大部分的朝鮮人不是退回朝鮮半島就是轉到吉林省去投靠中G了……在那裡又是另外一個世界了。
這個時候在東北的政治格局,卻也是非常複雜的。遼寧省在東北抗戰結束後成為了國民政府的轄區,在“西安事變”中投靠了國民黨的郭松齡此時被任命為遼寧省主席,全面負責領導遼寧省的民政。此外還有一個東三省保安總司令部的牌子也在旅順原關東軍司令部舊址的門口掛了起來,而不是遼寧省保安司令部三省的保安總司令長官就是李宗仁陸軍大將。這位歷史上的桂系首腦在這個時空被白崇禧拉進了羅耀國一系,所以倒也是頗受重用,成為了東北國民黨軍的最高統帥。他的保安總司令部除了十幾個步騎各半,由晉軍改編而來的保安團之外,還有六個國民**軍步兵師和一個獨立重炮兵旅。此外在旅順還駐紮著國民**軍海軍北洋艦隊,和一個戰鬥航空團的空軍。有了如此強大的武力作為後盾,這位保安總司令長官無論是同鴨綠江對岸的日本人,還是和吉林省熱河省的GCD人打交道時,都是一副極為囂張的氣焰。
吉林省此時雖然已經是一片赤旗的海洋,不過中G在吉林省卻沒有立即開展土地**和社會主義改造,只是宣佈了減租減息,對城市的工商業則予以了保護。這種比較溫和的政策也讓他們迅速在吉林省站穩了腳跟,生產和生活也漸漸恢復正常。此外沿著已恢復運營的南滿鐵路陸續到達東北的還有多達百萬來自關內的中G擁護者和幹部的家屬。如何妥善安置這些新移民現在成了中G所面臨的一大難題……畢竟是百萬人的大移民,就算有國民黨提供的上億公斤的糧食和鐵路運輸的便利,也是一項極為艱鉅的任務。
而同屬東三省的黑龍江省,此時卻到處瀰漫著一種大戰將臨的緊張氣氛,這個省的省會哈爾濱在東北抗戰後期曾經被日軍所攻佔,而張國燾、葉挺所指揮的東北紅軍也利用抗聯同日軍大戰的機會,在黑龍江省的東部開闢了根據地。而日本人撤離哈爾濱後,這座有著東方小巴黎美譽的塞外名城又被東北軍一系的抗聯二軍團所收復。此後張學良又指揮紅八、紅九、紅十軍團開進了哈爾濱和黑龍江東部,同盤踞在黑龍江省西部的中國GC主義聯盟軍(抗聯一、三軍團改編而來)劍拔弩張的對峙著。此時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一場大規模的戰爭馬上就要在中G和託派之間爆發了
……
中G領袖周E來已經風塵僕僕的趕到了哈爾濱的紅軍黑龍江方面軍司令部,他是作為中G中央的代表,前來哈爾濱傳達中央消滅託派武裝的指示的。
和他對坐在一起的,就是紅軍黑龍江方面軍司令員張學良還有黑龍江方面軍參謀長葉挺,政治委員張國燾。空曠的會議室裡面,就只有他們這寥寥幾個人。大家都面色都非常的凝重。由於電力供應尚未恢復,室內也只點了蠟燭。燭光搖曳之下,更是映照得每個人的臉色都晦暗難明。
“哎呀……中央的意思我們當然應該不折不扣的執行,但是事情的確很難辦……從一個GCD人的角度出發,我當然是要服從中央指示的。但是黑龍江方面軍和黑龍江地方確實也都很困難。這場東北抗戰打下來,黑龍江這裡真是百廢待興,老百姓也拿不出什麼東西再來支援咱們打仗了,而且戰士們也……咱們黑龍江方面軍的官兵過去一直都是拿軍餉的,現在……”張學良將軍搔著頭皮,喃喃的自言自語。
說實在的,他對這場“肅託戰爭”感到一頭霧水,明明兩頭都是GC主義者,為什麼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呢?而且眼下國民黨勢力那麼強大,中G和託派聯合起來還來不及,怎麼能再自相殘殺呢?不僅他是這麼認為的,就是張作相、于學忠、王以哲等黑龍江方面軍的將領們也認為這仗不能打,中G和託派打仗肯定會讓國民黨漁翁得利的。而且為此消耗“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