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記號,這才又飛身上馬,一甩鞭子朝東奔去。
她著急的回營帳,而她營帳內於嬤嬤和春雨幾個卻是嚇壞了。
早起,於嬤嬤就感覺頭暈乎乎的,睜眼一看已經天亮了,真是嚇了一大跳呢,心說怎麼竟睡的這麼沉,起的遲了可怎麼服侍主子。
於嬤嬤甩甩頭站起來拿冷水洗了臉,腦子才清醒一點,她很快的套上大衣服就朝天瑞屋裡走過去。
才走了幾步就碰到春雨,於嬤嬤見春雨也是一副迷糊的樣子,不由的著急問道:“怎麼?你也是才起麼?”
春雨點頭:“不只是我,便是冬末幾個也是才起床呢,也不知道怎的,竟然起的這樣遲,平常這個點公主早起了,今兒竟然也不言語一聲,也不知道起來沒有。”
於嬤嬤一擺手:“別管起沒起,咱們先伺侯著。”
春雨應聲說是,跟在於嬤嬤身後走到天瑞屋外,於嬤嬤在外邊道:“公主可起了,奴婢們要進來伺侯了。”
她說了好幾遍,屋裡卻是一片安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於嬤嬤回頭看了春雨一點,很是疑惑,不知道天瑞到底如何了?這兩個人對視半晌,咬咬牙拿定了主意,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響動,索性挑簾子進去。
就見屋子裡安安靜靜的,再瞧床上,天瑞連人帶被子竟然都沒了,這……
於嬤嬤嚇的差點沒叫出聲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哽咽道:“這是什麼事啊,公主這……這是怎麼了?莫不是鬧賊了,把公主偷了去,可叫咱們怎麼活啊。”
春雨也嚇傻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蹲在地上搖搖於嬤嬤的胳膊:“嬤嬤,您年歲大,經的事情多,可得拿個主意啊,不然……”
於嬤嬤拍拍腿,帶著哭音道:“這樣大的事情,我能有什麼辦法,若是公主真丟了,咱們哪裡還有命活啊。”
“嗚”春雨哭了起來,抹著淚道:“不管怎麼樣,您老都得給個主意啊,是先瞞著,還是趕緊向皇上稟報。”
於嬤嬤哭了一場,想想這件事情還得處理,便也站了起來,思量了一會兒,一拍大腿道:“先別向皇上稟報了,公主向來有主意,也不是那軟弱可欺的人,昨天晚上咱們雖然著了道,被迷暈了去,可是公主不見得也著了道,她連個動響都沒有就被人帶了走,指不定是她有什麼想法,咱們可不能壞了公主的事。”
春雨想了一會兒,也有些同意:“這話說的是,咱們要是乍乍乎乎的講了出來,於公主名聲可是有損的,萬一公主真被人綁了去,咱們鬧將出來,就是公主脫困回來了,這名聲也要不得了,不管她怎麼樣,清白便是沒了。”
春雨這話考慮的很周全,於嬤嬤拍拍春雨的肩膀:“你這丫頭有長進,越發的周全起來,我只想著,指不定公主是自己出去的,不全是被人綁了去,咱們且先等等,若是午時公主還沒有回來,再稟報不遲。”
那啥,於嬤嬤和春雨平時也見慣了天瑞的手段,倒也不太為她著急了,又一想,天瑞從小跟著大內侍衛習武,可不是文弱女子,要真有人綁她,是絕對不會不動聲色就能綁走的,指不定是她有什麼事情出去了。
所以,於嬤嬤和春雨就想再等等回康熙。
這兩個人打定了主意,才要出去,就看到床榻上有一樣東西,兩個人走過去撿起來一瞧,原來是冬末給天瑞繡的一條帕子,帕子上別的東西沒有,只水墨畫似的繡著一個靜字。
看到這個字,於嬤嬤和春雨就更有了主意,她們料定這是天瑞給她們留的信,讓她們安靜等著,便更決定要悄悄的把訊息瞞住了。
於嬤嬤把這帳內的所有奴才都控制住,任何人不得隨意走動,更不能亂嚼舌頭,只專心等著天瑞回來。
她這主意是沒錯,可卻有人不想讓她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