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一旁的侍衛上前一步。
“把這個狗奴才拖下去,打……打十個板子,然後扔出皇宮!”永琪看著福爾泰,打多了估計他會受不了,起碼他也算是上一世的熟人了,於是就讓人打十個板子算了。
“打二十個!”永珹開口。
“嗻。”那些侍衛應了聲,就走過去夾起福爾泰往外面拉去。
福爾泰就算是個包衣奴才,但他阿瑪目前也算是個京官,雖然官位還不高,但從小也是沒吃過什麼苦的,現在一聽要打他板子,立刻鬼哭狼嚎地喊著:“五阿哥,冤枉啊,我真的沒有偷你的玉佩啊……”
永琪看著還是有些不忍心,不過沒辦法,他想弄走福爾泰,又必須找理由,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福爾泰犯錯,心中暗道:對不住了,福爾泰,你要是聰明些、細心些,甚至是更會看人臉色些,就算身份低些,能幫到我一丁點,我也不會這麼做……
沒再看他,永琪轉過身子對永璋和永珹道:“讓兩位哥哥看笑話了,還是我那伴讀不爭氣啊。”
永璋笑了笑,看著永琪沒說話,那眼神,似乎想看穿什麼。
而永珹則擺了擺手,他本來就不喜歡那個福爾泰,如今永琪把他攆走,以後不用再看到他,永珹高興還來不及呢,道:“沒事。”
永琪笑了笑:“那就不打擾三哥和四哥了,打發走了福爾泰,我還要去跟皇阿瑪說一聲呢,到底他還是皇阿瑪賜給我的。”
永璋和永珹點頭,於是永琪便轉身離開了騎射場,往養心殿方向走去。
來到養心殿,吳書來站在門口,見著永琪,上前行了個禮。
這吳書來是跟在皇阿瑪身邊很久的太監了,如今也是宮裡的太監總管,永琪對他還算客氣,笑了笑:“吳公公不必多禮,皇阿瑪在麼?”
吳書來道:“回五阿哥的話,皇上正在御書房裡。”
“嗯,勞煩吳公公幫我去通傳一聲,我想求見皇阿瑪。”永琪依舊客氣地說著。
吳書來彎了□子:“嗻,還請五阿哥稍等。”
說著,吳書來就轉身走進了御書房,沒多久,便再次出來,請了永琪進去。
剛進到御書房內,乾隆便道:“是小五啊,今日來找皇阿瑪,什麼事啊?”
永琪見他皇阿瑪心情貌似不好,也是,長春宮那兩位身子那樣,怕是皇阿瑪也不可能笑得出來。
永琪規矩地行了個禮,被乾隆叫起後,道:“皇阿瑪,兒子擅作主張,攆了我的伴讀出宮。”
乾隆聽後還是皺了皺眉頭,不過見著自家兒子那一副“我知錯了”的表情,又煞是可愛,特別永琪在騎射場也這麼久了,面板較之前黑了些,也顯得健康了些,這些日子看多了孱弱的七兒子,見到五兒子這樣,也難免高興了下,只是嘴上仍道:
“什麼事,說出來吧。”
永琪到底是做了乾隆這麼久的兒子,知道乾隆高興些了,心情也放鬆些了,臉上配合著一絲憤怒的表情,道:“那奴才竟然敢偷皇阿瑪您在我上個生辰送給我的這塊玉佩。”說著,便拿出了那玉佩,繼續道:“被抓著了竟然還敢不承認,就是三哥也說看著那奴才鬼鬼祟祟的,四哥也說看著他平常就不像好人,於是兒子就下令打了他幾個板子,然後把他趕出了皇宮去。”
說完,永琪擦了擦手中的玉佩,又把他塞進了衣服裡。
乾隆聽著也是很憤怒,道:“這樣的狗奴才,是應該攆出宮去,永琪你做的沒錯。”頓了下,又道:“你的伴讀是哪家的?朕定下旨好好斥他一番,然後再給你找個好些的伴讀!”
“不用了,不用了。”永琪揮了揮手,繼續道:“皇阿瑪,那是令嬪娘娘的侄兒,還是算了吧。不過,皇阿瑪,兒子可不想再要那種包衣奴才做伴讀了,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