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準備乖乖的聽話……這叫什麼事兒呢?司徒傲有些不解。
要說秦恕不想走,根本不可能。可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為了降低他的警覺心,好讓他有機會跑?他黑鷹堡的眼線遍佈天下,他能跑得了?
不管他怎麼想,準備怎麼做,結果是不會變的。司徒心情很好的拉過秦恕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角,像摸貓兒般摸了摸他的頭,看著他皺著眉一臉嫌棄想躲的樣子,心情更好了。
“你乖乖待著,就會沒事。”說完準備離去,反正他的目的,就是想留秦恕在身邊兒,時不時看著,隨時能研究不是?
接下來的兩天,秦恕果然是乖乖的待著,別說到處惹事兒,連房門都沒出過一步。下人傳來的話是很規矩,該吃吃該睡睡,挑不出一點毛病,就是好像人怪了點……
司徒傲皺了眉,人怪了點是什麼意思?順手將一封密信丟在一旁,今夜是沒什麼事了,不是就親自去看看,這秦恕,是怎麼個怪法。
夜很深了,到處都很安靜,踩著穩健的步子,隨著一聲聲的滴漏聲,司徒傲在月光下,緩緩前行。鬼使神差的看了下月,再看了下花,突然間,莫名的歡喜湧上心頭,像是心裡有個地方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填滿了,很舒服很舒服。突然間,很想見到那個人。
這,就是會情人的感覺?
司徒傲劍眉皺起,有些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人牽制住的感覺,不好。
但是秦恕,是個很有意思的人。
看到秦恕時,他正準備上床睡覺。喚了他一聲,他點了下頭,表示聽見,面無表情也不說話,如果不是這張臉沒變,司徒傲都不認識他了。
抱住他,他不說話不動,親他,他不說話不動,壓上床,不說話不動,脫光了解衣服,不說話不動……
本來司徒傲還覺得挺好玩的,這種也算個情趣。可當他摸遍秦恕全身時他還是這個樣子,他有些不滿了……待他粗暴的進入時他還是這樣子,他怒了……等他動起來自己抽動個不停時,他還是這樣子……他熄了……
他推開秦恕開始穿衣服,因為是揹著秦恕,他沒有看到那人微翹的唇角,得意的臉。
“如果你覺得就因為你這樣,我就簡單的放了你,就太天真了。”司徒傲簡單的披了一件衣服,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等你怎麼說的架勢。
人要懂得收斂,要懂得順坡下驢,別人給了你臉,你就不要再抬著了,秦恕深諳箇中道理。也隨意披了件衣服,坐到桌邊。
“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但我知道你不可能就隨便這樣放了我。只是,你覺得剛剛的我,有意思嗎?如果只是想做那種事的話?”秦恕喝光了杯裡的茶,玩著杯子。
“你司徒傲是厲害人物,人人懼你三分,可我不怕,因為對於我來說,沒什麼好怕的。陪你玩,也得我願意,如果我不願意,我有一千一萬種方法可以不讓你得逞,你要不要試試?”秦恕在笑,漫不經心的笑,可這話說出來,卻是氣勢十足,讓人不得不相信,他的確是能鬧出事兒的人。
手上轉著天青爭茶杯,他又接著說,“你司徒傲曾打斷過我的腿,又救了我一命,雖然期間做了些我不喜歡的事,但怎麼說都算有恩,我便應承你陪你玩這種遊戲,至於我覺得不喜歡的部分,我亦會找辦法在你身上討回來。”秦恕抬了抬手指,斜著眼瞟了下司徒傲,“但現在我手上還有件事沒了,短時間內不能執行這個承諾,所以來跟司徒堡主來討個商量。”
“說。”
“我知道你司徒傲的本事,你黑鷹堡眼線眾多,被你盯上了,幾乎是沒什麼逃跑的可能。看我現在就知道,我是被一個拿我當寶的人心甘情願送上門的不是麼?如果你想,估計哪天,我還有可能送上門。只是如果不是我